甚至,連大營記憶體放武器的看守都沒了影子,裡面2000支東拼西湊得來的希瑞克燧發槍連動都沒動,就丟在那裡無人過問。
而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戰鬥剛剛爆發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整個塔倫王城,就好像是李自成面前的BJ城一樣孱弱。
只可惜,橫在海面上的大唐集團安全部隊海軍的戰艦根本沒有派人登陸的意思,他們只是橫在海面上,用自己的120還有150毫米口徑火炮,一輪又一輪的轟擊著這個倒黴的城市。
“別開火!都別開火!裝死!給我裝死!裝死會不會?”守在炮臺上的塔倫將領倒是沒跑,但是他已經被敵軍覆蓋過來的炮火給嚇傻了。
他的大炮基本上都只有1000多米的射程,而且超過500米就沒有了準頭。
可對方的炮彈精準無比,攻擊十發八中,只兩輪齊射,他就知道自己只有捱揍的份兒了。
所以很快他就開始擺爛了——很簡單,他下令所有的火炮停止開火,任由對方狂轟亂炸了三次齊射,也咬緊牙關就是不開火還擊。
終於,他成功了,他熬到了“勝利”!對方以為他這裡徹底被摧毀了,所以轉而去攻擊城市,不再關注他這個炮臺了。
事實上他的炮臺也確實沒什麼能用的火炮了,作為主力的30門希瑞克前膛炮根本就是上個時代的產物,論質量還不如海軍的前膛艦炮。
可那些裝備了最先進的希瑞克海軍型前膛炮的海軍風帆戰艦,現如今不都在海水裡浸泡著呢麼?
他這裡可都是20年前的破爛,指望他做點兒什麼這個想法本身是不是就有問題?
更何況,現在這些大炮,已經有三分之一都被炸燬了,他已經盡力了……真的。
《天阿降臨》
“大,大人!”一個軍官按著腰間的長劍慌慌張張的跑上了炮臺,看了看一旁滾落在地的炮管,後怕的開口說道:“大人……陛下,陛下讓我來……來看看,看看……炮臺,為什麼,為什麼不……還擊……”
他來的一路上都是潰兵和亂民,他其實也看出來了,炮臺這邊能繃得住沒跑,已經算是“治軍有方”了。
畢竟炮兵是一個技術兵種,還是要保持常年訓練的,所以比起那些城牆上的新兵,那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不過,也僅限於此了。
“我們剛剛開火了啊!可是敵軍炮火太勐,我們這邊損失慘重,只能暫時停止炮擊了……”指揮炮臺的將領開口解釋道。
他剛才也確實開火了,而且他們也確實被敵軍戰艦給打了個滿臉桃花開。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兩個士兵抬著一個屍體經過了他的面前,這讓他剛剛的回答更有說服力。
那個來送信的軍官是國王的心腹,雖然他也理解炮臺指揮官的難處,可他還是勉強請求道:“大人!如果您開炮反擊,對方就不會炮擊王城了啊!”
“我也沒有辦法啊!剛剛我們就開了一輪炮,對方就轟了我們五輪齊射,現在大炮毀了三分之一,人員損失慘重,實在是打不下去了啊!”那炮臺的軍官咬死了就是不準備繼續開炮。
沒辦法,這時候開火那真的是引火燒身,他還沒有點燃自己照亮別人的那種覺悟。
“陛下許諾,你只要開火還擊,賞金幣500,炮臺官兵另分1000金幣賞格!”這個傳令的軍官沒有辦法,又開口許以重利。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為了幾個金幣拼一次命的事情,什麼年代都是有人乾的。
只可惜,面前的這個炮臺的指揮官不為所動:“哈……有命賺這筆錢,也要有命花這筆錢才行啊!”
說話間,他還看了看那邊還沒有人去處理的一具屍體——腦袋的轟爛了,慘不忍睹。
“陛下命令你繼續開跑!要是你抗命……我就……”那個國王的心腹咬了咬牙,選擇了開口威脅。
“你竟敢讓我們去送死?”冷不防,背後站著的炮臺指揮官的副官忍不住了,他大喝一聲,抽出了自己的長劍,一劍噼向了那個國王的心腹。
這個來傳令的心腹猝不及防,剛剛回頭就被一劍刺穿了胸口,他抓住了劍刃,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對方:“你!你敢……你敢造反!國王陛下不會放過你的……你……”
他還想再說什麼,可對方一腳踹在他的腹部,借勢抽出了自己的長劍,一股鮮血噴出,連炮臺的指揮官都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