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隱藏的櫃子里拉出一個箱子。
箱子裡面放著幾張信紙和一隻毛筆。
沒有靈力的他只能割破手掌,用鮮血充當媒介。
【
先生臺鑒:
大江山鬼王—酒顛童子(注2)已入局。
高天原甚高。
吾輩無能,當不得燃火之種,僅為薪柴增添一二。
且觀燎原。
敬頌鈞安
死間第十
戊子年六月廿二
】
寫完後,將血跡烤乾,藤原唁十地沿著信紙摺疊過的痕跡將其折成了紙鶴。
紙鶴撲閃著翅膀,飛在空中,下一秒,消失不見。
藤原唁十坐在桌子上舒了口氣,然後拉出了剛剛裝滿錢的箱子。
還要再買點補品補補血才行。
【嗡嗡嗡!】
這個時候藤原唁十的手機響了。
“先、先生?”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有衛星電話不用,學什麼寫血書!老子甚至以為你要死了!】
電話裡傳來了諸葛正生氣的咆哮。
“先、先生,這樣不是顯得帥氣嗎?電視裡都這麼演的......嘿嘿。”藤原唁十摸了摸頭。
【有病!】
“是、是,我有病。先生彆氣壞了身子。”
【你小子最機靈,可別跟那些笨蛋一樣,做完事回來吧。】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藤原唁十沉默了。
【說話啊!啞巴了?】
【李墨!】
再次聽到自己的名字,藤原唁十笑了笑。
“先生,我有強迫症,不湊個整數心裡不舒坦。李墨只能和他們一樣出現在悼詞裡。現在我叫藤原唁十。”
【你......】
“啊,先生。訊號不好,喂、喂......”
藤原唁十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