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似乎又找到了竅門,而此時,只見龐統淡淡的開口道:“不若統再教孝直一種玩法!”
“此乃萬寧陣法!”
“陣...陣法?”
......又十幾局後
“孝直...其實統還有一種玩法!”
“等等等....”
法正連忙制止了龐統,他算看出來了,若是再這樣和他下下去,不管什麼時候,他恐怕都贏不了龐統。
當他將棋子放到了棋盒中,淡淡的開口道:“某此行找士元乃有要事,下棋乃是小道,不若擇日再與士元對弈...”
龐統放聲大笑,看著吃癟的法正,他也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啊...
終於有人感受到他的痛苦了!
龐統略略收了得意的神情,似乎早已經知道法正的來意,問道:“孝直此行,乃是因為高沛之事?”
法正點了點頭,“高沛已經連夜逃回了成都,手下的兵馬和糧草卻都分毫未動...想必已經是放棄了守關!”
說到這,只見法正猶豫了半響,繼續開口道:“哪怕高沛冒著棄關而逃的罪名,也要離開白水關,可見士元昨日的話,高沛已經明白箇中含義,若是他回去跟劉益州一說,恐怕我等處境...就不妙了啊!”
龐統輕笑了一聲,開口道:“這些事情都無傷大雅,統且問孝直,你覺得高沛回去會如何跟劉季玉稟告?”
“這...”
沒等法正開口,只見龐統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自信,說道:“高沛回去,只有一種方法才可以擺脫他逃兵的罪責!”
“那就是...”
“誣賴主公要謀奪益州!”
“所以高沛無非就是告訴劉季玉,主公帶兵前來益州,心懷二心,打算對益州圖謀不軌,他高沛這才見勢不妙,連忙回到成都覆命,提醒劉璋早做準備...”
只見法正皺了皺眉,開口道:“士元既然已經知曉,那為何還要...這樣做?”
龐統仰天大笑,卻並沒有正面回答法正的話,而是問了一句:“孝直可知,剛剛你我對弈局數大概有三十餘,能勝我的次數卻屈指可數,這是為何?”
提到這,法正就沒好氣的開口道:“你我二人不是在說高沛,為何士元又提到下棋一事?”
“棋局的規則都是你定的,自然勝負都操縱在你的手中!”
“很對!”龐統讚賞的看了法正一眼,開口道:“孝直說的沒錯!”
“統曾經和子奕對弈時,他也跟統說過,這整個天下,就彷彿一個大棋盤一樣,芸芸眾生,便像這棋盤上的棋子。”
“難道我等作為執棋之人便足夠了嗎?”
“不!”
“我等不僅僅要作為執棋之人,甚至就連規則都要自己來定!”
“如此...放眼天下,又有幾人可以贏得此局?”
“高沛...就連執棋之人都算不上,頂多算個棋子罷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在統的計劃之中,那麼...他們又怎麼會贏?”
法正點了點頭,似乎仍有些不解:“高沛尚且算做這棋盤上的棋子,但是那劉益州...”
話剛說一半,龐統就打斷了法正,他擺了擺手,開口道:“在統的規則下,就連孝直都尚且不能贏我,你覺得他劉益州又有幾分勝算?”
雖然法正有許多疑問,但是卻被龐統的這一番話給噎了回去,若是一切都在龐統的計劃之中,那他自然不必再多說什麼。
他略一抱拳,開口道:“既然士元已經胸有成竹,那某也不用再多費口舌,只希望士元能夠多加小心才是!”
“卻不知士元接下來有何打算?”
龐統淡淡一笑,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某打算...”
“攻打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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