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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話,江寧不自主的把大拇指放在嘴裡啃了起來,要是說張繡的話,他倒是有能力做這些事,不過他做這些究竟為了什麼呢?
江寧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反而對徐庶問道:“師兄對荀彧此人怎麼看?”
“文若?”
“平心而論,庶之才華比之文若,如螢火之光,怎敢相提並論?”
“此外,文若此人,謀能應機、明以舉賢;機鑑先識、居中持重。可謂當世張子房也!”
江寧眉毛一挑,沒想到徐庶對荀彧評價這麼高,原本他很大一部分猜測自己這情況,可能是荀彧背後搞的鬼,但是按照他這麼一說,荀彧也沒有理由對付自己這個小卒子啊。
不過,荀彧也是有能力、有機會的。
江寧此刻很苦惱,苦惱的不是有人想陷害他,而是身處局中不自知,甚至別人都已經出招了,自己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黎陽戰場的埋伏,幾乎讓江寧要死了;而回來路上的高燒,也近乎讓江寧在鬼門關上走上了一圈。
自己被害得那麼慘,卻連報仇的正主都找不到。
都說沒點本事就別穿來三國,但是自己也不想的啊,去唐朝、宋朝,當個地主土豪不好嗎?
這該死的亂世!
雖然不知道江寧內心的小九九,徐庶此刻卻戴上了斗笠,對江寧說道:“師弟你且在此地安好,我會盡力替你斡旋,莫要擅作主張,如今這亂局,怕是我入局了都難以全身而退。”
“寧省得,給師兄添麻煩了!”
徐庶點了點頭,這個小師弟是不錯的,值得自己冒一些險。
徐庶前腳剛走,之前的獄卒就屁顛屁顛的跑了下來,可以看出,他此刻內心是很複雜的。
一方面江寧的手段之高明,能夠給他帶來不小的財富。
另一方面,丞相的幾大謀士幾乎陸陸續續都來這裡看望江寧,甚至於兩人關係還不一般。
獄卒搓了搓手,又不好意思的說道:“江寧啊,你...你有什麼需要就跟哥們兒說,咱倆這關係,不能虧待了你不是!雖然咱這牢裡條件不行,但是好吃的好喝的,必然斷不了你的。”
“不過...這審訊犯人...”
江寧抬了抬頭,看了看這臉上堆滿笑容的獄卒,一如既往的漏出了嗤笑的表情:“都跟你說了,你不適合幹這一行,你偏不信,現在信了吧!”
“江小哥兒,江大爺,您說的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但是這以後...你看看,放心,審問出來的銀子,肯定少不了您的,這樣吧,以後咱們三七分成,您啥也不用幹,只需要教會我這些刑罰,您就可以獨得三成,如何?”
江寧擺了擺手,說道:“我要這麼多銀兩作甚,先放你那吧。教你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還不知道要在這牢裡待多久,以後要是有時間就過來。在我出獄之前,你能夠學多少全看你的本事了。”
倒不是江寧不在乎這些錢,誰跟銀子也沒仇,不過他現在也用不到大筆花錢的地方,所以乾脆做個順水人情就送給了這獄卒。
江寧一開始本打算交好獄卒,而後佈置自己的計劃,但是現如今,不僅僅是鬼才郭嘉,還是自己的便宜師兄徐庶,都讓自己不要自作主張,一動不如一靜,自己的計劃倒是可以擱淺。
那麼在繼續對付其他犯人也就沒有了意義,把方法交給這獄卒也就是了,至於以後這些犯人要受什麼罪,那與江寧就沒關係了。
只能說他們命不好,剛好遇到了江寧,那沒招,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不過江寧倒是有選擇的教授獄卒這些刑罰,更多的教他們攻心為上,教授了很多心理學的小技巧罷了,倒不是江寧不知道那些殘忍的刑罰,不過自江寧再次醒來,心態有了很大改觀,死刑犯終究也是人吶!
就在江寧耐心的教導著獄卒的時候,死牢裡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而這個人,也徹底引爆了局勢,讓本就波譎雲詭的局勢瞬間炸了鍋,也因此牽扯出來了一宗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