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扶傾關懷的目光下，琅軒也驚覺到他的失態，他苦笑著按了按太陽穴：“抱歉，我送司小姐回去吧。”
“沒事，離得也不遠，我走回去了。”司扶傾笑了笑，“雲四先生，你的黑眼圈比較重，還是好好休息，身體重要。”
琅軒怔了下，輕輕地嗯了一聲。
平靜的外表下，心裡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怎麼會有兩個人這麼像？
秘書送司扶傾出了酒店，又很快回來，問“雲總，那麼這些晶片？”
琅軒並沒有再看，淡聲道：“退回去。”
即便沒有司扶傾設計的晶片，他最後也不會選擇季清微。
模仿之作，終究不是原作。
他確實想起了小師妹，但思念過後，更多的是礙眼。
秘書會意：“那麼我儘快按照雲總的吩咐召開集團釋出會，公佈新一代晶片和司小姐的代言人身份。”
“好。”琅軒說，“事情交給你，我很放心。”
秘書正要離開，卻又被叫住，他疑惑：“雲總？”
“另外兩個退了，這個季清微的先不要退了。”琅軒眯了眯眼，“我覺得有些貓膩。”
秘書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提出質疑：“好的，雲總。”
酒店房間裡只剩下了琅軒一個人，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始收集司扶傾的全部資料。
**
另一邊。
司扶傾順著寬闊的馬路往前走，她單手插兜，一隻手拿著手機和月見通話。
“我和四師兄見面了。”她懶洋洋，“給他打了份工，他挺滿意，給我提了工資。”
月見挑眉：“他沒認出你？”
“就算隔牆無耳，我也沒法直接自爆。”司扶傾聳了聳肩，“三師姐，假如你不是精神系進化者，突然有一天有人找到你說她是你的小師妹，也複述了一些你們才知道的事情，你會信嗎？”
月見：“我會把她的頭打爆。”
她可認識能讀取他人記憶的進化者，還有能夠隨意變化外貌的進化者。
防不勝防。
不是她認出來的，她一概不信。
司扶傾：“……”
啊，果然師門裡脾氣最好的就是她了。
看看她三師姐動不動就要做掉別人。
“按照老二的說法，老四嫌疑最大，但是審訊沒有任何問題。”月見皺眉，“我認為爆炸的事情和他無關。”
“嗯。”司扶傾微微沉默一瞬，“事關重大，我再試探試探，但他應該意識到了。”
“小九，這樣，我們打個賭。”月見不緊不慢道，“我賭老四先認出你，如果我贏了，你就欠我十頓飯。”
司扶傾：“……三師姐你其實是想坑我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