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對她好,她對你也就很好。”司扶傾眉挑起,“我都沒想到她會把她的貔貅毛給你,以前她掉一根毛都心疼地流眼淚。”
謝譽沉默片刻,聲音輕輕道:“她一直對我很好。”
“我準備繼續回娛樂圈錄綜藝拍戲,收集氣運。”司扶傾起身,“我的氣運強大,也會有一部分反饋到小白的身上,如果有什麼事,你聯絡我。”
“好。”謝譽點了點頭,勾唇一笑,“司老師,你的確該回去了,很多人都在等你。”
這三年,他倒是沒有放棄演藝事業。
在紓解鬱結之氣的同時,也順便給小白掙掙口糧。
雖然他露面少,但他的粉絲至少能夠看到他的作品。
可司扶傾卻沒有。
公眾媒體知道他和司扶傾關係親密,曾多次問過他司扶傾的去向,他也只能三緘其口。
“嗯,走啦。”司扶傾揮了揮手,出門。
外面,私人飛機停在了草坪上。
溪降開啟了艙門,很興奮:“司小姐,快快快,這是咱墨家最新一代的飛機,九哥先調來給您用了。”
司扶傾登上飛機:“怎麼樣,聽阿九說你上了三年的戀愛心理課,找到物件了嗎?”
溪降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欲哭無淚:“司小姐,你別提這麼傷人心的事情。”
“他太過直男,不懂怎麼給女孩子提供情緒價值。”鬱夕珩淡淡地瞥了溪降一眼,“還需要再繼續上課。”
溪降閉嘴,沒敢說話。
他怕他一開口,就會被扔到極北之地。
司扶傾在椅子上坐下來,摸了摸下巴:“九哥,我覺得謝譽對我家蠢貔貅的態度有些不對。”
“嗯?”鬱夕珩抬頭,向她笑,“如何不對?”
“作為一個鏟屎官是不是太敬業了?”司扶傾若有所思,“一定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是什麼地方呢?
鬱夕珩長眉挑起,不緊不慢道:“沒什麼不對的。”
事實證明,他家姑娘再強,還是有不擅長的地方。
比如廚藝,比如……男女之情。
不過這並礙不了什麼事。
她不會的,他可以去學,可以很擅長。
鬱夕珩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說:“睡一會兒吧,時候不早了。”
司扶傾從他手中接過眼罩,打了個哈欠:“是好久沒有睡上一覺了。”
“睡醒之後,就到大夏了。”鬱夕珩轉頭,看向窗外,“先去哪兒?”
“先去找桑姐。”司扶傾眼睛亮亮的,“告訴她,我回來了。”
這三年,她為夜挽瀾、鹿清檸和小白費盡了修為,也在鬼門關走了幾趟。
她不確定她最終是否能夠成功活下來,並不想讓桑硯清有了希望又失望,一直沒有聯絡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