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晏溫在腦海內搜尋了一下,發現歷史上的確沒有這麼一個人物。
一般來講,歷史不曾記載的人物有以下兩種情況。
要麼就是太過厲害,主動抹除了自己在歷史上的痕跡。
要麼就是默默無名,史官都不知道這麼一個人。
看來是前一種了。
墨晏溫思索片刻,笑:“能讓陛下記到現在,這位無衣軍師一定很出眾,可惜沒能見其風采,也是一種遺憾。”
“人生難逢一知己。”鬱夕珩淡淡地說,“他是唯一。”
聽到這句話,墨晏溫的心一震。
高處不勝寒。
位置越高,越難有貼心的人。
知己和紅顏最難得。
墨晏溫輕輕嘆氣。
胤皇兩輩子都很苦,還好他有知己也有紅顏。
鬱夕珩沒再說什麼,將墨晾乾後,把畫軸很小心地捲了起來,放到了書架上。
**
司扶傾一覺睡了三天。
意識歸於清晰的時候,她聞到了桃花的淡香味。
“九哥?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嗎?”司扶傾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醒了?”鬱夕珩就坐在茶桌旁,正在倒茶。
聞聲轉過頭,眉梢一動看她:“醒得剛剛好,剛做好的桃花酥。”
女孩的狐狸眼頃刻間亮了。
她立刻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小跑到桌子前,拿起一塊桃花酥咬了一口。
跟小鹿的手藝有一拼。
司扶傾快速吃完後,又拿了第二塊。
鬱夕珩伸手,拍了下她的背:“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喝杯茶緩緩。”
茶也是剛剛泡好的普洱茶。
司扶傾喝了一口,頓了下說:“我知道啦,可是我還要研究那些人的血液,得吃快一點。”
月見和源明池還在尋找瓦倫西亞的蹤跡。
她一刻也不能放鬆下來。
將一盤桃花酥吃完之後,司扶傾揮了揮手:“九哥,我去做實驗了。”
鬱夕珩看著她的背影,嘆氣:“跑慢點。”
“知道知道了。”司扶傾捂住耳朵,已經一溜煙地跑遠了,“你怎麼跟我大師兄一樣。”
跟個老父親似的。
實驗室就建在千軍盟,是特地為研究復仇組織成員而建立的。
琅軒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