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帶走孩子?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有權帶走他。再說了地址都給你了,我要是想帶孩子跑路也不用和你廢話。”喻溶月抱著汪洋就想走。
王惠覺得哪裡不對,立刻上前阻攔。
“我說不行就不行。”
“呵!這家好像也不是你說了算吧。”喻溶月冷笑了一聲,對著屋裡頭大喊,“古蘭,我要帶走你孫子,你有意見嗎?”
古蘭就是標準的欺軟怕硬,被喻溶月給整了一頓之後,根本不敢出來。
聽說喻溶月要帶孩子走,她也只敢在屋裡說道:“走走,你快走,反正最後我兒子會把我大孫子帶回來的。”
喻溶月聽完這話,對王惠說道:“你聽見了吧,你婆婆都不反對我帶走孩子,你更沒資格說不。”
王惠眼裡有一些異樣的光芒,帶著嫉妒和憤恨。
“我說不行就不行,現在我是孩子的媽,我不會讓你帶走洋洋的。洋洋你過來,到媽媽這邊來。”
王惠以為平常和孩子處得好,孩子一定會選擇到她這邊來,可惜汪洋雖然小,但誰是他媽媽他還是分得清的。
汪洋死死抱著喻溶月的脖子,不肯撒手。
喻溶月冷眼掃了王惠一眼:“孩子都不願意跟你走,可見你平常也不見得多喜歡他。我把孩子帶走也是給你們騰地方,以後你們生了孩子也不用擔心照顧這個大的。不好嗎?”
“不行,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讓你帶走。”王惠好像來了勁兒,就是不肯讓喻溶月直接帶走孩子。
喻溶月沒了耐心,不著痕跡的用腳踢了一顆石子。石子飛濺到了王惠的膝蓋上,王惠疼痛之下半跪在地,而這時候喻溶月已經抱著孩子揚長而去了。
“憑什麼!”王惠在原地憤怒的砸著地面。
喻溶月耳朵靈的很,聽到了她那句喃喃自語。
喻溶月冷笑。
王惠這個人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自己沒本事把孩子留在身邊,不想辦法解決問題也就算了,反而怨天尤人的想讓別人也和她一樣可憐。
關鍵是她最後還因為自己孩子得不到她的母愛就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這種人根本從骨子裡就是壞的,根本不配當母親。
喻溶月帶著孩子去吃了一頓好的,又去超市買了些零食,母子二人才回到了她住的小旅館。
喻溶月花的是從老光棍家裡搜來的錢財,不過也不多,就五萬塊。但這五萬塊至少能解喻溶月現在的燃眉之急。
汪大奇這個人不是太講理,但他也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花天酒地。
這種人工資往往都存不住。
喻溶月打算用身上這剩下的幾萬塊錢,把孩子汪洋給要過來。
她已經提前打聽過,王惠剛嫁過來還沒工作,而賣了原主的十萬塊錢,古蘭也就拿到了一半,去掉給王惠的兩萬彩禮,那就剩下三萬。辦酒席什麼的也得花點。估計現在汪大奇手裡的錢也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