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喻溶月,難怪你要離婚了,原來你是給我戴了綠帽子,你到底什麼時候和這個男人搞上的?該不會這孩子也不是我的吧?”艾達龍氣急敗壞的質問。
喻溶月冷笑:“神經病是病,要治。”
“你!”
“我們走,不是要登記結婚嗎?我答應了。”喻溶月轉身對身側陌生的男人嫣然一笑。
男人就這麼拉著喻溶月的手,進了民政局。
艾達龍似乎不相信,立刻跟著進來。
喻溶月眼角餘光瞄了下艾達龍,問道:“你是誰?如果只是為了幫我,實則沒必要這麼做。”
“我剛好被我的未婚妻放了鴿子,就碰上你被你前夫羞辱。我們怎麼說也是同病相憐,領結婚證挺合適。你孩子挺可愛的,他叫什麼?”男人自來熟,還伸手碰了下艾幼迪軟軟的臉蛋。
不知道是不是艾幼迪特別喜歡這個人,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喻溶月腳步一停,眼神怪異的看了眼男人。
不怪她這麼大的反應,別人看不見,但什麼都瞞不過喻溶月的眼睛。
就在男人碰觸艾幼迪的時候,一股柔和的白光從男人的手指沒入了艾幼迪的肌膚。
雖然一閃而逝,但喻溶月絕對不會看錯。
這個男人怕是身份也不一般。
“看來我們同病相憐,但這樣你就要和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結婚,真的不是鬧著玩?”
“我覺得我和你還有你的孩子都很有緣,這樣的姻緣說不定就是老天註定。”男人笑著說道。
一個男人笑起來如同春風拂面,煞是好看。
喻溶月在那一刻竟然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了洗滌。
這就更證明這個男人有問題。
二人當著艾達龍的面真的去領證結婚了。剛離婚就結婚,雖然這事情也有,但機率很小。
喻溶月拿到了結婚證,一回頭髮現艾達龍還在。
“怎麼,想看看我的結婚證?”喻溶月揚了揚手裡的證件。
艾達龍咬牙切齒的罵道:“我沒想到你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好意思,雖然不想和你多說一句,但我得為我兒子做個解釋。他是你親兒子,你要是有點良心,就麻煩管好你這張嘴,不然身敗名裂的人還不知道是誰。我們走。”
喻溶月說完,便和這個剛結婚的陌生男人一起走出了民政局。
“你要是後悔,等下我們可以再去離婚。”
“我不後悔,難道你後悔了?”男人反問。
喻溶月把孩子往男人懷裡一放,說道:“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正愁無家可歸現在就有人收留我和孩子,妙得很。阮陳思先生,請問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先去拿你的行李。”阮陳思帶著喻溶月去了他的車子前。
喻溶月看了阮陳思一眼:“你真的只是正好被你未婚妻爽了約?那你怎麼不去問問她到底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可不想當拆散別人的第三者。”
阮陳思笑了笑,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成婚,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其實已經觀察你一段日子了。你可能不記得,之前我們在市中心商場遇到過一次。當時你抱著孩子教訓了一個囂張的女人。”
“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喻溶月說道。
“當時我就在場,覺得你很有意思,所以就派人調查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幾天時間的觀察就讓你要和我共度一生?你的思維邏輯我還真是不太懂。”喻溶月說道。
阮陳思笑了下,說道:“以後你有的是時間瞭解我。現在先去你住的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