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參加你父親的葬禮嗎?”莫風行問道。
喻溶月給孩子喂著粥,說道:“這過場還是要走的,我總不能讓人說我不孝順,這樣也會影響到你的聲譽的。”
莫風行說道:“我不在乎什麼聲譽,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其他事情交給我處理。”
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為她著想,喻溶月心裡暖暖的,不過這葬禮她還非去一趟不可。
喻小媚既然已經殺了喻正天,那麼接下來應該就會想辦法對她下手了。
如果她這個親女兒在父親葬禮上不出現,且不說喻小媚要如何在媒體前面編排她的不是,但凡有一點可能會牽連到莫風行,喻溶月都不答應。
莫風行對她這麼好,她當然也要竭盡所能還他一片丹心。
“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只有我讓人吃虧,還從沒誰能讓我吃虧的。”喻溶月笑著說道。
阿八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他家宿主,雖然做任務混不吝的很,但能力還是槓槓的。
葬禮當天,喻溶月穿著黑色禮服出現在了現場。
喻小媚看到喻溶月的時候,眼裡的恨意幾乎化為實質。
阿八:【月月,這個女人黑化了。你可得小心。】
喻溶月:【一個小人物,能奈我何?】
阿八覺得黑化的人等同於瘋子,那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還是得小心謹慎為妙。
“姐姐,爸就這麼走了,你現在過來是要落井下石嗎?難道人死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們嗎?”喻小媚可憐兮兮的說道。
在別人看來,喻小媚就是弱者。
雖然喻正天和喻小媚關係不正常,可兩個人能夠走到一塊,一定是因為愛情。
不管再怎麼無恥,現在其中一個人都死了,他們也就對這個還留下的小女孩有些格外的寬容和同情。
喻溶月淡淡道:“我們父女再怎麼鬧也是父女,倒是你,女兒不是女兒,情人不是情人,你今天到底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裡呢?我很好奇。”
這話等於當眾撕開了喻小媚的遮羞布,讓喻小媚難堪至極。
喻溶月繼續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後者吧,畢竟你已經和我父親發生過關係,再自稱他的女兒豈不是亂套了。所以今天你是以我父親女朋友的身份來這裡的吧?辛苦你了,不過人都沒了,這戀愛關係應該也不存在了。希望你早點想開,自己整理包袱滾出我家。不然,我就只好請人幫你搬家了。”
“姐姐,你一定要這樣嗎?如果爸爸在,他不會讓你這麼對我的。”
喻溶月笑了笑:“那你可錯了,他從沒把你當成女兒,但我可是他正經的親女兒。你不知道他還留了遺囑吧。”
“遺囑?”喻小媚不知覺的眼皮子跳了下。
這時候莫風行遞給喻溶月一封信,喻溶月將其交給了喻正天的律師。
律師開啟信看了眼,發現的確是喻正天的親筆書信,上面還有蓋章。
“這……喻總並沒留下什麼遺囑啊,就算有也應該和我商量才對。”律師覺得奇怪。
喻溶月笑了笑:“我爸也不是什麼事情都信任你的。陳律師,你和這位喻小媚也有關係吧。”
喻溶月將莫風行遞過來的幾張照片丟到了地上。
上面正是這個陳律師和喻小媚曖昧抱在一起的照片。
“這……這是汙衊。”陳律師下意識的否認。
“這封信是不是我父親親筆寫的,找筆跡鑑定就可以了。但你和喻小媚的關係卻是證據確鑿的。陳律師,你已經不配得到我父親的信任,所以很抱歉,你被喻正集團解聘了。”喻溶月宣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