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喻溶月就回到了客棧,睡她的美容覺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很多人在議論縣城文家走水的事情。
大家只知道走水,卻不知道是文家的藏寶庫。
文家也不能把這種機密的事情說出來,虧吃了,卻還說不得。
經過清點,少了一大袋子的金豆子,至少在百兩以上。
文家家主氣的臉都黑了。
“豈有此理,這盜賊也太猖狂了。”
“爹,我覺得不一定是盜賊所為。若是盜賊,那麼多金銀珠寶為何不拿走,偏偏就拿走了一些金豆子,我覺得這事情蹊蹺。”文家的兒子是個聰明人,這人就是之前在客棧為難過喻溶月和邱巍的幾個人之中的一個。
“老爺,我們發現了這個。”有個下人終於發現了信封,拿來遞給文老爺。
文老爺開啟看了之後,臉色黑如鍋底:“這個顧家,還真是可惡。居然找人來找耍陰招,這是要看咱們家笑話啊。難怪對方就拿一袋子金豆子,這是在示威。”
聽了文老爺的話,文少爺拿了書信過來檢視:“這字跡……”
“如何?你認識?”文老爺立刻問道。
文少爺再三辨認之後,說道:“認識,爹!這應該是邱福雲的字跡。孩兒之前曾經為了文家的生意調查過顧家,也知道顧家有個很厲害的賬房先生,就特地著重調查了一番。這個邱福雲就是貢院神童邱巍的父親。”
“邱福雲?邱巍?邱福云為何要寫信告訴我是顧家派人搞的鬼?他意欲何為?”文老爺不解。
“爹,孩兒聽聞邱福雲最近幾次都被顧家家主給罰了,據說是賬目出了問題。您覺得會不會是邱福云為了報復顧家,故意來給咱們通風報信,想要利用咱們給他報仇?”文少爺猜測道。
文老爺拍了桌子:“一個小小的賬房還敢算計咱們文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文少爺說道:“此事就交給孩兒去辦吧。畢竟那邱福雲是邱巍的爹,我和邱巍也算同窗,我先去找邱巍探探底。”
“也行!這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抓住那個賊,嚴懲不貸。”文老爺想要的不是那一袋子金豆子,而是他的尊嚴和臉面。
喻溶月和邱巍正在吃早飯,就見到文少爺帶著家丁走了進來。
“我聽人說在這裡見到你,還以為是傳聞,沒想到真是你啊。”文少爺不請自來還自顧自的就在邱巍對面坐下。
邱巍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吃著饅頭,細嚼慢嚥。
他這樣子讓文少爺看的有些著急。
“邱巍,你先別吃了,我有個東西叫你辨別一下。”文少爺把喻溶月留下的那封信遞給邱巍。
邱巍還沒動手,就被喻溶月給拿了去。
喻溶月開啟看了之後,說道:“這不是邱福雲的字跡嗎?他明知道顧家和文家有仇,還寫這種東西告密,看來我聽到的那個事情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