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冷靜下來:“我已經看過內容,你要這東西就是不希望秘密洩露,那你豈不是要連我一起殺了,怎會留我活口?”
蒙面男子淡淡道:“你倒是聰明,不過我這人說話算話,只要你守口如瓶,我一定不會殺了你。”
“我這人也有一個習慣,命從來都只喜歡掌握在自己手裡。你是人是鬼還是先露個臉再說吧。”喻溶月可不喜歡和一個面目不明的人說話。
她的動作靈巧,也幸虧原主學過一些防身術,加上舞蹈功底不錯,這才讓喻溶月的拳腳功夫有了發揮的地方。
喻溶月正面和蒙面男子剛,但下一秒她卻靈巧的轉身,一手藉助對方肩膀的力道,閃到了對方的身後,直接將其面紗摘掉,順便還用金簪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別動!不然我可不保證你還有命活著。”
“我的情報可沒說,宰相府的二小姐居然會武功。”
“我這不算武功,只是為了防身。不過對付你這種人還是蠻有用的。要怪就怪你輕敵。說,誰派你來的?是不是王爺?”喻溶月質問道。
“王爺?看來側王妃還是有些腦子的,居然會懷疑到嶽懷王的身上去。”
喻溶月一聽就知道這人不是嶽懷王的人。
“不是嶽懷王應該也不是正王妃,那你是誰?如果你不說我只好送你上路。”喻溶月說著就用了些力,把對方的喉嚨扎破了那麼一點。
蒙面男子笑了下:“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上一個傷我的人墳頭草都長了一丈高了。”
“是嗎?那來年你的墳頭草一定也這麼高。”喻溶月沒了耐心,起了殺心。
男子也似乎感覺到了,立刻說道:“側王妃息怒,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可我一點也不喜歡玩笑。”喻溶月冷冷說道。
此人仔細看和嶽懷王有幾分相似,喻溶月問道:“你和嶽懷王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騙我!”喻溶月直接伸手往男子的衣襟探去。
男子立刻說道:“側王妃,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不妥吧。”
喻溶月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從對方的懷裡拿出了一塊玉牌。
當她看清楚這鑲金玉牌上面的字時,稍稍震驚了一下。
“皇上真是好雅緻,不在皇宮待著,卻來王府偷雞摸狗,意欲為何?”喻溶月並沒放下金簪,顯然就不怕他。
當今聖上嶽子瑜乃是嶽懷王的親侄子。
算起來,他還得叫喻溶月一聲嬸嬸。
不過喻溶月可沒工夫在這論輩分,她很好奇一個皇帝到底出於什麼原因來王府溜達,尤其還是要拿走柳如珠犯事的證據,除非這裡面有貓膩。
“莫非柳如珠是你相好,你們合起夥讓王爺斷子絕孫?”喻溶月故意說了一個不怎麼正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