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溶月被帶去房間休息時,陳媽媽立刻把親信叫過來:“去給我查查這個姑娘的底細。”
“是。”
喻溶月的身份很好查,她一路沒隱瞞自己的行蹤和身份,又等於告知了陳媽媽她的真名。
不出一天時間,陳媽媽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一個採珠女?不可能,這個女子的氣度談吐可都不像是一個毫無身份的採珠女。”
“陳媽媽,聽說你收留了一個姑娘,還把最好的房間給了她,這是要將她培養成咱們得月樓的大花魁嗎?”藍玉手執團扇走了進來。
“藍玉啊,我們得月樓還得仰仗你和其他幾個花魁坐鎮,一個新來的能不能挺過這七天都不知道呢,還是你擔心害怕了?”
“我有什麼好擔心害怕的,只是從沒見過陳媽媽你這麼大方,把最好的房間都讓給她了,難免不叫其他人多想。”藍玉坐在了凳子上。
這時候的喻溶月正在房中假寐,而阿八直接幫喻溶月探查訊息去了。
“藍玉,你也不用想太多,我這也不是鬧心的沒辦法了,才想試試偏方嗎?要是這丫頭真能幫我把對面的霜花樓給弄走,那我自然歡天喜地的讓她入夥。但若她做不到,五天之後,我也讓她沒辦法在離開這得月樓半步,有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我們樓裡又能多一個花魁。”
“你確定有辦法留住對方?我可聽說了,這個姑娘不好對付。”藍玉訊息靈通。
“是不好對付,但我有藥啊,保管有讓她服帖的藥。”陳媽媽笑的奸詐。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這個陳媽媽歹毒的很,宿主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報復一下她。”阿八說道。
喻溶月睜開眼睛:“不過就是下三濫的手段,還想對付我。就算她給的是穿腸毒藥,我這身體也不會中招。”
阿八聞言笑了起來:“是啊,論製毒你可是老祖級別的,這些人的下三濫玩意在你這都不夠看的。”
喻溶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也該行動了,要不然別人該說我吃閒飯說大話。”
喻溶月走出房間,正好趕上陳媽媽和藍玉從房間出來,藍玉看了眼喻溶月,便轉身走了,一個招呼都沒打。
喻溶月也不在意,這個女人善妒,恐怕心裡還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陳媽媽,幫我準備個舞臺,我要親自下場表演。”喻溶月道。
“那不知道你是要表演什麼?唱曲還是跳舞,亦或者彈琴?”
喻溶月道:“表演什麼先賣個關子,你只管宣傳,說今晚有驚喜,來者皆有彩頭。”
“你開什麼玩笑,彩頭得是多少?每個人,那得多少銀子啊。”陳媽媽不願意。
“這彩頭的錢我來出,但我保證今晚你只會賺個盆滿缽滿。”喻溶月篤定的保證。
陳媽媽聽說不用自己出錢,立刻就答應了。
但她不放心喻溶月,還是從喻溶月這裡拿走了一萬兩的銀票,這才放心去辦事。
夜晚是這條花街柳巷一天裡最熱鬧的時候。
那些達官顯貴都會坐著馬車來這裡尋歡作樂。
喻溶月在屋裡穿上了白色紗裙,稍微打扮了一下,整個人便如同天女下凡,十分引人注目。
“月月,你把自己搞的這麼傾國傾城,是想用容貌吸引那些臭男人?”
“當然不是,我要變戲法。”喻溶月笑的邪肆。
陳媽媽看到整個樓里人山人海的,有些激動,上一次得月樓擠得水洩不通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藍玉剛到得月樓,不少人衝著她的美貌而來,沒想到今天她還能再見這樣的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