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這裡一趟,有些東西你可以去找人化驗一下。”喻溶月也不多解釋,說完就掛電話。
當南風開車來找喻溶月,喻溶月也只是把那紙巾遞給南風。
“去檢測一下是不是有人體組織的反應。”
“溶月,你是不是調查到了什麼?你這樣一個人冒險不好,你還是告訴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是專業的,這種事情應該我自己來辦。”南風擔心喻溶月去冒險,忍不住把所有事情都往身上攬。
但喻溶月卻沒那個心思,直接將放在塑膠袋裡的紙巾塞進南風手裡。
“如果你信我,就快去調查,也許這個案子很快就要破了。”
喻溶月不願意說,南風也沒辦法,只好先回去做檢測。
交代完,喻溶月好好的睡了一個覺,直到南風找上門。
“這麼大清早,你擾人好夢了知道嗎?”
“溶月,你那紙巾是哪裡來的?”南風一開口就是問案情。
喻溶月打了個哈欠,說道:“看來被我猜中了,那裡面果然檢測出了人體組織的NDA是不是?”
“對!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地方?”
“有了這個是不是就可以下逮捕令了?”喻溶月問道。
“還不行,還得做詳細的調查,光是有這個不能證明誰是兇手。”南風解釋道。
喻溶月點點頭:“那你不用去調查了,如果把這事情走司法程式,那太便宜殺人兇手了。”
“你要做什麼?”南風作為在職人員,自然不能讓喻溶月亂來。
“南風,我知道你一切要走程式,但我這個人最不怕麻煩,也從來都不會覺得只要把人抓了或者是一命抵一命,就能抹除。”
“你要做什麼?”南風皺眉。
“這種人自然是要罪有應得了。老天要怎麼懲罰也得老天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喻溶月暗示她不會走正常手段。
不過這也沒什麼,從來她都是如此行事。只是這次南風的身份特別了點,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說出那種她殺人他埋屍的忠心之言。
“溶月,我知道你也很想抓到兇手,但是我們不能用非常手段,不然你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次你不打算站在我這邊了是嗎?”喻溶月淡淡一笑,只是笑容裡已經沒了溫度。
“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因為那種人而毀了一生。”南風試圖解釋。
但喻溶月已經聽不進去了。
“既然你不願意成全我,那我們就沒必要見面了。南風,我該做的事情還是會做,我不會去解釋原因,但我有非這麼做不可的理由。如果你覺得我是在犯罪,那就試圖來阻止我吧。或者……抓我?”
喻溶月這話有些挑釁的意思,但南風站著沒動,甚至沒有去阻止。
他內心是掙扎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個聲音卻要他不能去阻撓喻溶月,否則他會後悔。
“溶月,不論如何我都不希望你走錯了路。”南風說完這話便轉身走了。
喻溶月冷笑。
這個世界的“他”不蠢,但是正直的讓人討厭。
那既然如此還是分開行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