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虎哥和幾個小弟每人盛了滿滿一碗,臉上熱汗直冒,只想他們吃完趕緊走,結果……
“呸!這做的什麼玩意這麼難吃。”虎哥把串串香吐出桌子上,扯著葛天的衣領,“就你這口味還顧客如雲,我他媽!”
“啊……”
虎哥一腳踢中葛天的肚子,往後退了幾步,把身後的椅子撞倒再倒在地上打滾。
“虎哥,這串串香真的好吃……”葛天捂著肚子,臉上那叫一個痛苦。
自從喻溶月和他離婚之後,很少回店裡,沒了她加的料,串串香當然不是原來那個味。
“好吃你妹好吃,就是一碗酸辣粉都要比這個好吃多了。”虎哥又狠狠往葛天肚子上踢了幾腳,最後一腳踩在他胸口上,痛得葛天大氣都不敢喘。
他拍拍葛天的臉,“還錢。”
葛天瞳孔一縮,“虎哥,這離我們還款的日期……”
“明天到期了,提前一天收。”得,就是這麼霸氣。
“可是我現在沒有……啊……別打了,我還,我還……”葛天被打得鬼哭狼嚎,門外的人見著沒有一個敢入內。
葛天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把可用餘額全部轉給虎哥。
“才二萬,你當打發叫花的呢,你從我這裡借走的是三十萬!”虎哥看著轉帳紀錄,又往他身上踢了幾腳。
“這真的是我全部的家當了……”葛天痛苦出聲。
“你們幹什麼?怎麼能夠打人?”喻溶月衝進店內,故意出聲。
葛天如同看到救星,伸手扯著她的褲腳,“老婆,救我。”
“你是他老婆?”虎哥粗聲粗氣,用下巴指指葛天,“來得正好,你老公欠我三十萬,你幫他還吧。”
“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替他還?我們現在離婚了。”喻溶月一副事不關已,十分無情的抽回褲腳往後退了一步。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離婚的老婆也叫老婆?”虎哥的暴的脾氣一上來,就把葛天打得半死。
他縮在地上,不斷求饒,喻溶月全程冷眼旁觀,甚至在一邊的椅子坐下來看戲。
“虎哥,我現在真的沒錢了,你再給我多些時日吧。”葛天哭得鼻涕眼淚直流。
“不會啊,你讓你媽把房子抵押不就行了,那裡可是值好幾十萬呢。”喻溶月適時出聲,說完趕緊把嘴捂上,“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喻溶月,你個死八婆……啊……”
在喻溶月離開後,葛天自然不可避免再次被毒打,虎哥要求他三天之內必須連本帶利還三十萬,否則,到時候砍了雙臂抵債。
虎哥一向言出必行,嚇得他找到陳豔,讓她把房子賣了。
陳豔哪裡肯,現在她就這一所棲身之所,要是賣了,只能睡天橋底。
“不賣!你不是和喻溶月和好了嗎?怎麼這會她又不幫你了。”陳豔讓他找喻溶月。
葛天哪裡敢找她,“我和她離婚了,就她,哪裡會拿二十萬給我,別廢話了,除了你不會有人幫我了,你是不是真想我被砍掉雙手等你養。”
陳豔嚇了一跳,沒了雙臂和廢人有什麼區別,她只好忍痛把房子買了。
可是平民房的地理環境不好,又是舊房,價錢在二十二萬左右,因為出售得比較急,他們只好簽了合同把房子賣出去。
可是二十二萬拿去還債了,算上利息還差十三萬,葛天想把店盤出去,可因為他之前經常在店裡和女人勾搭,再加上被人打了,也就沒人敢租。
葛天姐姐葛思思從陳豔口中得知葛天的事,便給他們出謀劃策。
“也就你們能忍,一個女人都弄不了,阿天,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廢柴了。”葛思恩冷笑。
“你就是說話不腰疼,你沒被她收拾過,你不知道她厲害。”葛天不耐揮手。
在葛思恩的記憶中,喻溶月一直都是忍氣吞聲話都不敢多說兩句,這會葛天和陳豔說得繪聲繪色也不由得信了幾分。
“恩恩,你有錢就借點給弟弟吧,讓他把債還上了,以後有錢再還給你。”陳豔一把辛酸淚。
原想著老來能享福,結果財如水一樣去了。
“我現在哪裡有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幾年都不工作。”葛思恩一口回絕,又道:“我給你們指條明路吧,現在黑市上一顆賢可是價值幾十萬,我們偷偷把喻溶月迷暈帶到黑市不就好了?這樣一來,阿天能還得上錢,二來,也能教訓一下喻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