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怎麼能讓他善終呢?”喻溶月陰陽怪氣的道,“想想爆菊都算輕鬆了。”
懶得再在原地多呆,喻溶月跟葛天說了兩句後出了酒吧。
她離開之後,有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到葛天面前。
“你叫葛天?”男人穿著西裝,可一說話就帶著娘娘腔,聽得葛天一身雞皮疙瘩。
“是。”他咽咽口水,“你是?”
“這裡的人都叫我一聲水哥。”水哥出聲,上下打量著葛天。
“水哥。”葛天叫了一聲,被水哥看得心裡發毛。
“老是老了點,不過底子還在。”水哥伸手,站在他身後的人馬上遞了一份檔案,“既然想要錢,那你就簽了這份協議吧。”
一聽有錢,葛天看都沒看,迅速翻到最後一頁,便籤了字。
水哥看也不看合同,勾勾手,馬上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帶他下去吧。”
葛天被兩個男人帶下去,換了套西裝。
還真別說,穿上正裝的他比穿著T恤的時候要人模人樣多了。
他被帶到了一個包間,茶几上放著幾瓶紅酒。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水哥,帶上兩三個男人進來。
葛天一屁股從沙發站起,點頭哈腰的笑。
“我跟你們講,他是今天晚上剛剛來上班,第一天你們可要手下留情一點,千萬別把人給嚇跑了。”水哥娘娘腔的聲音響起,捏著個蘭花指推了其中一個男人。
三個男人的目光在葛天身上上下打量。
看了一下還算滿意,一米八的個子,雖然有些老,但是長相還湊合。
“那你們好好玩兒。”水哥笑眯眯的說,回頭再看葛天,“好好服伺這三位金主。”
水哥跟他們寒暄幾句,離開包間。
“幾位哥們,你們想喝什麼?”前腳水哥離開,葛天臉上賠笑,為他們三人倒了一杯紅酒。
其中有個男人摸摸葛天的屁股用力一捏,嚇得他手抖,紅酒灑了出來。葛天沒經歷過這種事,暴脾氣瞬間上來了。
他扯嗓子吼,“你他媽的摸哪裡呢,老子的屁股也是你能捏的嗎?”
哦豁。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賣身到這裡一個月,這一聲吼,三個男人直接把水哥叫了進來,水哥哪受得了啊,馬上招來兩名身高兩米的大漢把葛天按在沙發上。
他想要反抗,又怎麼能抵得過力大如牛又經過訓練的兩個男人,當場來了一個現場爆菊。
本來呢,他乖乖聽話,只要把那三個金主服侍好,就不用受那麼多罪,結果,他把人家得罪的下場就是硬生生當著眾人的面被三個男人當場爆菊,等到三個金主滿意離開後,又被幾名保鏢來了一輪,直到現在他都覺得口腔裡面全是腥味。
“嘔……嘔……”
凌晨四點被爆菊的葛天扶著電線杆,嘔的肝腸寸斷,雙腿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