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被潑了一臉水,水煮順著頭髮淋溼了胸前一片,模樣好不狼狽。
“你是不是瘋了?”坐在旁邊的葛天不可避免遭殃,他暴跳如雷,想要動手又不敢,硬生生忍得額頭青筋直跳。
“誰讓你們把我當智障?無緣無故遞茶水怕不是在裡面加了料吧!”喻溶月冷笑。
被說中心思的陳豔和葛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一絲慌亂。
儘管這樣,葛天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辯白,“胡說八道,給你端杯水還惹了一身騷,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婆娘到底是怎麼知道水中有迷暈藥的。
喻溶月皮笑肉不笑,端起水壺分別到了兩杯水放到他們面前。
“既然沒料,那你們喝一個給我看看。”
她當然不怕這些小兒科的藥,可是陳豔跟葛天就不一樣了,喝上一口準暈。
阿八撲騰著翅膀出來吐槽道:“這兩個傻蛋,居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喻溶月不屑的勾了勾唇:“他們傻就算了,還以為天下人跟他一樣傻。”
“教訓他們。”阿八揮揮鳥翅。
陳豔抹了一把臉,怒火難忍,指著她:“你是妖孽,你肯定不是喻溶月,你到底是誰?我們家廟小,容不下你,你趕緊給我走,要不然我就讓人來收了你。”
得了,弄了半天,原來是把她當成妖孽了呀。
喻溶月笑得無比燦爛,“一朝反抗反倒覺得我是鬼了,你要不要再找人來做場法事看一下我是不是需要超度?”
成精的喻溶月又怎麼可能被他們這些事情嚇唬著?
陳豔拍拍葛天的手,壓低聲音,“我看她真的有問題,阿天,趕緊把她送到醫院看看吧,可別哪天把我們打死了。”
只要一想到喻溶月彪悍的模樣,陳豔一陣害怕,情不自禁的往葛天身後躲。
“我倒是想,可她這樣,我們怎麼帶?”葛天心底一陣罵娘。
活久見了,以前逆來順受的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就這麼暴躁?
這倆人的對話喻溶月聽得一清二楚,她紅唇淺勾,“你們想的沒錯,我現在的確是瘋了,所以最好不要惹我,瘋子殺人可是不需要負責任的。”
陳豔冷汗連連,看面前的喻溶月既熟悉又陌生,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葛天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氣的臉色鐵青卻只能幹瞪著眼睛。
看著兩人狼狽的模樣,喻溶月笑容更加明豔,冷眼斜了兩人一眼便站起身。
隨著喻溶月起身的動作,陳豔跟葛天條件反射似的瑟縮了下身子,生怕喻溶月再次動手。
可喻溶月直直越過他們,在兩人錯愕的目光之下走進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中拖著兩個行李箱,開啟門麻溜的把手中的行李箱推出去。
她雙手抱胸站在門口,意思再明顯不過。
看見陳豔跟葛天眼巴巴的看她,喻溶月冷冷的說道:“這是我的婚前財產,你,還有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這套房子是原主在結婚之前買的,屬於婚前財產。
當初結婚的時候,女主把房貸供完了,葛天死皮賴臉的說你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我們結婚就不用再添置了,我媽還住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