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打你?”
“你肆意汙衊造謠生事,難道我就要一味忍讓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誰高貴。”
紀月蓉冷著一張臉,十分平淡的說道。
看著宛如一位瘋婆子的丁琳,卻是毫不加掩飾的厭惡和蔑視。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條蛆蟲。
“你算什麼東西?”
“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一看就是沒教養的女人!”
丁琳被紀月蓉那種嫌棄厭惡的眼神盯著,頓時漲紅了臉頰,宛如憤怒的小鳥般尖叫道。
“我嗎?”
“我的確不是什麼名門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
“我叫紀月蓉,父親是一名搬運工,母親是一位清潔工,但我很自豪,因為我們都是在為人民服務。”
“而你呢?”
“你為社會做出了什麼貢獻?”
“趴在勞動者身上吸血的資本家嗎?”
紀月蓉用一種十分輕蔑的眼神俯視著氣得渾身發抖的丁琳,繼續說道。
“我從小生活在城中村裡面,但我小學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第一中學。”
“高中時候參加全國奧賽,拿到了金牌,被保送清北大學。”
“高考得到了全省理科狀元,國內外數十所全球頂尖學府,向我發來邀請函,但都被我拒絕了。”
“只因為青藤大學給的獎學金能夠讓我從容自若地順利畢業,不需要為生活費和學費煩惱。”
“自從大學之後,我就沒有用過家裡面的一分錢。”
“甚至還每個月寄回生活費,用於補貼家用。”
“現在,你知道我了嗎?”
紀月蓉用一種極其冷靜的語調,平淡無奇的說出了讓人震撼的內容。
這一番話,說的全場嘉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