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把客人都送走了,被張遠山和毛子他們幾個摁在那喝了幾杯,不然也沒喝多少。”
“這幾個不靠譜的傢伙,回頭俺非找他們算賬去。”
毛子和鐵棍昨天扮演的角色是伴郎,人家伴郎都是替新郎官擋酒,他倆倒好,把新郎官喝趴了。
服氣!
“他們幾個也喝多了,一時高興就多喝了兩杯。”具體羅東昇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都喝高了。
“對了,鄭濤說今天下午帶林雪到處轉轉,咱是東道主,理應咱們帶他們去玩一玩。”
“這事你甭操心了,張遠山他們說好下午帶他倆去湖裡打魚,晚上一起吃魚鍋。”
“那咱們也一起去呀,好久沒去打魚了。”
羅東昇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又沒好開口。
趙金枝喝了碗裡的粥,沒注意到他的表情,見他遲遲沒說話,又道:“跟你說話呢。”
“你……”羅東昇臉上飛上一抹紅,想問問她還疼不疼了,又不好意思開口。
喝著粥的趙金枝抬起頭來,看著他,“你什麼?”
這人怎麼回事,臉怎麼還紅了。
羅東昇朝門口看一眼,然後湊近她,“你……疼不疼了?”
昨晚他記得她一直喊疼來著。
“……”趙金枝愣了一下,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臉頰蹭的一下也紅了,埋頭喝粥。
她以為他昨天喝多了,不記得她喊疼那件事了。
羅東昇沒等到她的回答,想著她肯定還是疼,心裡有點擔心,“要不……咱去衛生社看看?”
別弄傷著了,昨晚他酒勁上來,動作可不輕。
趙金枝還是頭一次見這個男人不好意思,瞧那害羞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她決定調戲他一下。
“去了咋說?”趙金枝湊近他,“說你洞房花燭夜把媳婦弄壞了?”
羅東昇臉更紅了,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俺……俺也沒那麼粗蠻,你,你喊疼的時候俺都停下來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說不疼了俺才又……”說到這裡,某人臉早已紅的跟大蝦似得,聲音更是蚊子叫一樣。
看他那熊樣,趙金枝差點就忍不住爆笑出來,捏了捏他耳朵,“羅小爺,原來你也有臉紅耳赤的一天。”
羅東昇頓時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咬牙,“炸金花你……”
“你把碗洗了。”趙金枝撂下碗就逃了。
羅東昇氣得嘴角抽了抽,不過看她跑的那麼麻溜,應該是不疼了吧?!
不疼就好。不然剛娶的小媳婦就被弄傷了,他心裡怪內疚的。
……
趙金枝從周小玲那裡聽說,張遠山和毛子他們昨晚喝高了,這會還沒緩過來,打算下午帶鄭濤和林雪去打魚。
鄭濤和林雪被安排在老趙家住,而她又是剛出嫁的新娘子,三天內不方便回孃家,所以也沒辦法去找他們。
思來想去,上午還是不去找他們了,吃了中午飯再說。
上午沒什麼事,昨晚又沒睡好,乾脆回屋補一覺去。
羅東昇洗了碗出來,找了一圈沒看到小媳婦的身影,最後在房裡聽到了動靜,趴在門口一看,原來小媳婦又躺床上去了。
他本來想去廠裡看看的,但是看到小媳婦躺床上,還去個狗屁的廠裡,陪媳婦睡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