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青想喊救命,可是她還沒喊出來,嘴巴就被人從後面捂住,接著就被人抬進了玉米地。
不管她怎麼掙扎,反抗,最終都無濟於事。
……
第二天一早,知青點這邊聚集了不少人,大家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什麼。
趙金枝在河邊洗好衣服回家,經過知青點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大家在議論許知青昨晚一夜未歸的事。
她好奇的上去問一句,“你們剛剛是在說許知青昨晚沒回家麼?”
“可不是就是她麼。”有人回道:“聽說昨晚下工的時候她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叫走了,後來就再也沒回來。”
“肯定又跟哪個野男人出去鬼混了。”
“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招搖了,真是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可不是嘛,害的俺天天都盯著俺家那口子,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她給勾走了。”
幾個女人憤憤不平的說著,趙金枝只是若有所思的端著衣服往老趙家方向走。不過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跑過來說在玉米地找到了許知青。
一群人都往玉米地趕,趙金枝想了想,也跟著去了。
到了玉米地,就看到一片東倒西歪的玉米,地上有一些被撕爛的衣服。
趙金枝從人群中擠進去,一眼就看到躺在玉米杆下的許知青。她蓬頭垢面,眼神呆滯,渾身沒有衣物,只用倒在地上的玉米杆勉強的遮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地上的玉米杆上還有斑斑血跡。
趙金枝驚得捂著嘴巴。
耳邊是各種言語。
“這哪個畜生乾的,太缺德了。”
“看上去好像還不是一個人呢。”
“真是太可憐了,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這麼被糟蹋了。”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平時不檢點,見了男人就走不動路。”
“沒錯,讓她以後還敢到處勾引男人。”
“人家都這樣了,你們還在這裡惡言相對,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哼!她勾引人家男人的時候,咋沒想過人家是有媳婦的人呢?”
“就是,她這是罪有應得,還白瞎了這麼好的一片玉米地。”
趙金枝默默的從洗衣桶裡找了件衣服,走過去蓋在許知青身上。
“大家看也看過了,說也說夠了,差不多就散了吧。”趙金枝覺得她們的話說的太過了,即便許知青品性再不好,這會也是受害者,沒必要這種時候在人家傷口上撒鹽。
很快的,大隊長聽說了訊息,也趕了過來。
看到許知青這幅樣子,劉得財眉頭皺的緊緊的,到底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叫人把許知青送去了衛生社處理傷勢,又把看熱鬧的人給遣散了。
趙金枝看許知青的狀態不好,在這邊又無親無故,她就跟著一起去了衛生社,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
一番檢查下來,除了身上的皮外傷,最嚴重的還是被強暴後留下的後遺症。
衛生社並沒有什麼好的藥物處理,給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說可以走了。
許知青的狀況很不好,從始至終就像個活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