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發什麼呆呢?”鄭濤看她一個人發呆了好一會,就好奇的過來問問。
趙金枝回了回神,腦袋裡忽然蹦出一個請教他的想法,“鄭濤,俺問你一個問題,你說船除了能在水上行走之外,還有什麼其它用途?”
鄭濤蹙了蹙眉,“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比起這個奇怪的問題,他更好奇她為什麼這麼問。
“額……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船除了用於水上之外,確實沒什麼其他用途。”鄭濤說。
趙金枝呼了口氣,這就更加激發了她的好奇心。
就在她以為話題結束的時候,卻又聽到鄭濤說:“不過生活在你們這邊,船有時候也可能成為一些人犯罪工具。”
趙金枝心裡‘咯噔’一下,轉臉看著他,“什麼意思?”
“你們是水上邊境地,如果有人試圖逃跑,或者其他不法行為,船就是必要工具。”
趙金枝心底一驚,頓時就聯想到村裡潛入走私犯的事。
可是……許知青是村裡多年的知青,按理來說,不可能和那些走私犯是一夥的。
那麼許知青要兩艘船做什麼?想逃跑?
逃跑也不至於要兩艘船呀!再說了,逃到另一個國家去,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確定自己能活的比這邊好?
這個邏輯說不通。
看來她還得多關注關注那個許知青,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想到這裡,趙金枝又聯想到谷大勇。
這件事會不會跟谷大勇也有關呢?
谷大勇的身份至今都是一個謎,他有沒有可能就是不法分子?
趙金枝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要變得神經質了。
……
趙金蘭等了一天,終於在下傍晚的時候等到趙大全身邊沒有人,她悄悄進了趙大全房間。
趙大全在床上躺了一天,這會剛起來想活動活動筋骨。對於他這種閒不下來的人來說,睡一天簡直就是罪過。
可是為了演戲,他不得不裝下去。
見趙金蘭進來,趙大全心裡是有點緊張的,但表面上還是平平靜靜,“你咋進來了?”
“俺聽說二叔今天暈倒了,所以來看看。”趙金蘭笑盈盈的說道。
一個視他為仇人的人來看望自己,趙大全面上有些不自在,“俺已經好了……”
“好沒好可不是二叔說了算。”不等趙大全說完,趙金蘭就把他的話打斷 了。
“你這話是啥意思?”趙大全不解。
趙金蘭隨手把旁邊的凳子拖過來,坐下,“二叔今天暈倒的時候,是不是特別難受,心裡還特別飢渴,恨不得馬上得到一種東西來填滿那種飢渴?”
趙大全嘴唇翕動幾番,“俺……俺不知道你在說啥。”
趙金蘭看他躲閃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謊,“二叔知道。不信,咱們來打個賭怎樣?”
“俺不跟你打賭。”趙大全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二叔難道還想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嗎?”
“……你啥意思?”趙大全轉過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