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破鞋?”趙金枝咬著牙。
劉紅蘭一張臉已經被打的跟豬頭一樣,嘴角顫了顫,硬著頭皮說:“賤人,你今天打死俺,也不能改變你是破鞋的事實。”
趙金枝眸色一厲,“既然你這麼喜歡無中生有,俺今天就拔了你的舌根,讓你這輩子都別想開口說話。”
趙金枝掐著劉紅蘭的下頷,真的要拔她的舌根似得。
看熱鬧的人都被趙金枝潑辣驚呆了,不敢看把舌根的血腥場景,嚇的一個個都往後退。
張紅秀見老媽吃虧,想衝上來幫忙,但是老趙家的小崽子立馬衝出來舉著樹枝對準張紅秀。
張紅秀嘴角抽了抽,不敢輕易動手。
陳紅霞在旁一邊哭著喊著叫趙金枝住手,生怕她真把人舌頭拔了,被抓去坐牢。
但是趙金枝這會氣瘋了,哪裡聽得見她的話。不過她當然不可能真的把劉紅蘭舌根拔了,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她。
劉紅蘭跟趙金枝廝打了一會,實在是沒力氣了,眼看著下頷被趙金枝死死捏著,她的手伸進了她嘴裡,她嚇的連忙搖頭。
“說,是誰告訴你俺被關起來的時候被人糟蹋了?”趙金枝給她機會。
劉紅蘭搖搖頭。
“說不說?!”趙金枝下手又重了幾分,捏的劉紅蘭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
劉紅蘭連忙點頭。
趙金枝這才鬆開她。
劉紅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就在這時,劉紅蘭的兩個兒子趕來了。李秀紅見到家裡來人,就大喊起來,“大哥二哥,他們老趙家仗著人多欺負俺和媽。”
張遠山和張高山本來就對趙金枝恨之入骨,不僅揭穿了張高山媳婦偷人,又害的他們老爹丟了會計的位置,還罰了他們家不少工分,這口氣早就想出了。
劉紅蘭見兒子來了,又開始囂張了起來。一把揪住趙金枝的頭髮,跟她廝打起來。
趙金枝吃了虧,當然恨不得捏死這個老巫婆。但是不等她動手,背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喉嚨間用上一股血腥。
“噗——”
她吐了一口鮮血,後背疼的她直不起腰來。
“大姐……”
“花大姑……”
“花大姐……”
小崽子們一陣驚呼,嚇的愣在那。
張遠山還不解氣,又舉起鐵鍬把手要朝趙金枝砸過去。但是這次剛砸到半路,就被突然伸出來的一隻手阻止了。
“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算什麼男人。”羅東昇陰沉著臉,牢牢地將張遠山的鐵鍬攥在手裡。
“你他娘又是誰?”張遠山一臉猙獰,“別在這裡耽誤老子辦事。”
羅東昇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鐵鍬,隨手丟一邊去,緊接著把張遠山揪過來,揮手就是一拳砸過去。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這拳警告你說話注意點。”
“你她孃的敢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