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陸明禮也有疑惑,雖說前朝的銅板放到現在也能用,可是花捲姑娘那個年代已經如此先進,還會攜帶如此笨重的銀錢嗎?況且每次只見她將銀兩放入盒中,不見盒裡銀兩變少。
陸明哲解釋了他的疑惑,“我聽大妞說,花捲姑娘更喜歡碗啊盆啊之類的,有一次她得了一支花瓶,高興得不得了。”
“什麼樣的花瓶?”
“據說是江時宴送的,我也不曾見過,她並未放在店裡。”
“江時宴?是江司馬的兒子?聽聞他前段時間買下一支前朝官窯橄欖瓶,轟動不小,看來是為花捲姑娘所買。”
陸明禮雖然久病在床,可是朝野上下的事每日都有人向他彙報,這件事也算是一件小事,當時提起也多為了調侃。
江司馬素來清高,最看不起前朝的奢靡之風,當時他的兒子買了這隻花瓶,背地裡沒少被笑。
現在這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陸明禮也認識不少喜愛收藏古董的同僚,仔細想想花捲對浮光錦和那套頭面的態度,他得出結論。
“想必花捲姑娘不喜銀錢,只喜歡一些有收藏價值的物件。不論價錢,只要是有特色的或者官家制的都行。”
陸老夫人說:“這簡單,我們庫房裡不是還有皇上的賞賜、貴妃娘娘送回的禮物?以後便挑些代替銀兩,付給花捲姑娘,。”
今晚又是一個小吃店的火爆夜,盧院史一行人早早等在門口,這才能第一批進店。
他本來還懷念中午的豬肚雞,可很快便移情別戀。
“這酸菜魚開胃、下飯!魚片毫無腥味!是上品!”
花捲笑盈盈地說:“盧院史喜歡就好。您覺得酸菜魚適合公主吃嗎?”
盧永昌說:“適合!再適合不過了!據盧某對安平公主的瞭解,公主定然會喜歡的。”
花捲說:“還有幾樣別的小吃,都是酸甜口的,還請盧院史一齊帶上。”
盧永昌呵呵笑著,說:“近日天寒,內人也胃口不佳,你看……”
花捲領悟,笑著回答:“放心盧院史,我也為您準備了一份一樣的。”
當晚,盧永昌便快馬加鞭直奔皇城,生怕回去晚了飯菜變了味道。
與此同時,有一對父女正在小吃店門口說著話。
“爹爹,你來都來了,就吃一口再走嘛。”趙露兒拉著父親的袖口,小聲央求。
趙繼周可是一城的知州,這次出門是有要事在身,沒想到辦完公事就被女兒拉到這小店門外。
“露兒啊,你是知州的女兒,怎麼能吃起這種店裡的東西來?”
自從上次吃過小吃店的點心後,趙露兒一直念念不忘。
“您就信女兒一次,來都來了,難道還叫我餓著肚子回去嗎?”
“府裡早就備好了晚餐,你忍一忍,到家就能吃。”趙繼周耐心勸著。
趙露兒嘟著小嘴,說:“不行,餓死了,忍不了,就要在這吃!”
趙繼周無奈,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日裡當珍寶一般寵著,寵出了這說一不二的性子,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寵的,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