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嫵伸手捏了捏薛諾的耳朵教訓道:“沈大人對你動了心思就夠可憐了,你別仗著人家喜歡你就將人欺負的過頭了。”
薛諾頓時不滿:“我哪有……”
耳朵被捏住,薛諾連忙哎喲一聲,歪著腦袋嘶嘶吸氣,“阿姐,疼!”
“疼就對了,沈大人是正經人,別成天跟人胡鬧。”
“他哪兒正經了……哎喲!”
耳朵被揪了起來,薛諾疼的連忙歪著腦袋吸氣,“好好好,他正經,我錯了……別揪了阿姐,耳朵快掉了!”
金風瞧著薛諾捂著耳朵直叫,忍不住笑出聲。
薛諾眼刀子掃過來。
笑屁啊!
金風連忙一本正經的扭過頭去,只肩膀抖得跟篩子似的。
薛諾剛起了殺氣,耳朵就被提了起來:“跟你說話,你看什麼呢?”
薛諾連忙收回眼,捂著耳朵求饒。
……
這頭沈卻出了沈家大門,臉上還有些發燙,他手裡捂著剛才被薛諾咬過的地方,指節都有些發顫。
那小混球!
外頭有風吹過時,姜成解了自己的披風遞給沈卻:“公子,天涼了,先披著吧。”
“不用。”
沈卻只覺得身體熱得慌,恨不得能去泡個涼水澡,等壓著心頭躁意上了馬車之後,他才扭頭朝著姜成說道:“讓人盯著蕭池一些,若他與定遠侯府那邊來往記得及時回稟。”
姜成點頭:“是,公子。”
“對了。”沈卻叫住了姜成,“石安現在在哪兒?”
姜成說道:“還在城外,靖安伯的事出了意外,原先留在獵場外的那些東西派不上用場,怕留了痕跡讓人查到,所以石安跟薛公子他們的人一起留在城外掃乾淨尾巴,估計今兒個夜裡也該回來了。”
沈卻叮囑:“讓他小心些,別被錦麟衛的人跟上了。”
姜成點點頭表示知道。
沈卻乘車進宮之後,就徑直去了東宮。
太子這段時間暫代天子理政,下頭的人彷彿是不想見著他太過舒心,各種摺子、大事小事都朝著宮裡頭遞。
沈卻過去時,太子整個人都淹在了那高高壘起來的摺子裡頭,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滿是怒氣的將手裡摺子扔在案頭。
“殿下怎麼了?”沈卻行禮後問道。
太子沒好氣:“還能怎麼著,你瞧瞧這摺子裡頭都寫了些什麼鬼東西,他們這是欺孤無知還是覺得孤蠢,趁著父皇養傷就把什麼玩意兒都弄上來讓孤決斷,孤要是真批了那才真成了傻子!”
沈卻上前撿起摺子看了一眼,就知道太子為何這般動氣,這些人分明是欺太子第一次理政想方設法的給太子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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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過了12點就爆更哈,有多少更多少~
別熬夜,後天起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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