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請你們集中到這來!”在毛利信的掩護下,柯南竄躲到毛利小五郎坐在的屏風後面。
“毛利老弟,什麼事啊!”在問詢陷入僵局之際,沉睡小五郎的聲音在目暮警部耳邊如天籟之音。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什麼人了!”果然不負目暮警部所望,沉睡小五郎說出了讓他精神一振的話來。
“殺害了近石先生與荻原系江小姐,另外還兩度襲擊玉之助的這個歹徒現在就在我們之中。”待劇團幾位成員以及目暮警部紛紛落座之際,沉睡小五郎的聲音再起高潮。
“你說什麼!”
“簡直一派胡言!”
聞言,劇團幾位成員當即反應不一,以田島健三反應最為激動。
“別激動!”看到起身想要離開的田島健三,目暮警部開口安撫道,“先聽聽看他怎麼說也無妨啊!”
“今天晚上還真是多虧了毛利老弟,才能保住玉之助的一條命啊!”見田島健三重新坐下,歪頭看向沉睡小五郎感嘆不已。
“根據今天晚上到醫院襲擊玉之助的歹徒的身手來看,他應該就是江戶小子本人了,而且這一切切案件的起點也就是在於江戶小子。”沉睡小五郎見眾人安靜下來,便開始了自己的推理,“說起江戶小子,大家應該都知道他擁有時代劇演員靈活的身手,是一個在日本國內到處犯案的盜竊犯,我想這半年來,你們身邊應該多多少少有東西遺失吧……”
“關於這點,我和百合都已經被警方調查過了,我們絕對是清白的,我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見沉睡小五郎舊事重提,村木龍一激動地打斷他推理道。
“能夠進行特技表演的你們劇團裡只有兩個人對吧!”沉睡小五郎聞言,順勢問道。
“沒錯,我們都是由田島先生教出來的……”白井百合點頭稱是。
“但是田島先生的腰會痛,已經有三年沒有表演了!”不待白井百合說話,村木龍一插嘴道。
“這次你們團長玉之助主張將江戶小子的故事搬上舞臺表演,但是近石先生所寫出來的劇本卻不是玉之助原先計劃所要表現的東西。”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的沉睡小五郎繼續將自己的推理娓娓道來,“近石先生他為什麼會中途把故事內容改寫呢?
依我看,就是近石先生在調查有關江戶小子的案件的時候,注意到他的真面目是誰的關係。
依我推測,近石先生就是以改寫劇本為條件,對江戶小子進行金錢勒索,應該沒有錯把,江戶小子——田島先生!”
“你說田島先生他是!”沉睡小五郎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臉色陰沉的田島健三,村木龍一欲言又止道。
“那他說他的腰會痛,這完全是騙人的嘍!”想起剛才村木龍一說田島健三有腰痛的毛病的目暮警部意外皺眉道。
“我想三年前他的腰會痛應該是真的!”沉睡小五郎開口說出自己的推斷,“但是從半年期開始,我想他的腰傷應該完全好了!”
“哼~一派胡言,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田島健三冷哼一聲,驟然起身準備離開。
“不好意思!”見此,高木涉和守在角落的警員兩面包夾,將田島健三攔了下來,“可以請你繼續在這坐幾分鐘嗎!”
“田島先生,你就是兇手嗎?”村木龍一抬頭看向田島健三,不可置通道。
“我不是!”面對村木龍一和白井百合的懷疑的目光,本能否認道。
“但是,目前一切狀況都明白顯示出你就是真正的兇手。”聽到田島健三的否認,有所預料的沉睡小五郎不緊不慢開口道。
“你說什麼!”面對沉睡小五郎的指認,田島健三頂著壓力質問道。
“要說那天,唯一有機會殺害近石先生的就是你們三個人,但是因為劇團裡面演員不夠的關係,所以你們三個都各自分飾二角。”房間裡陷入安靜之際,沉睡小五郎再度響起,按著自己的節奏繼續推理道,“你和百合小姐是在後頭更換衣服的,村木先生因為必須快速登場,是在一面跑向奈落的途中更換衣服的,但是因為米花劇場院的奈落特別深,要在時間之內站到定點,在舞臺旁邊換上原油衣服的的村木先生當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可以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