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小鬼!你們都該死!!!你們怎麼會懂得一個公司快要倒閉的社長的心情啊!”阿部豐壓制著還在努力掙扎的毛利信,側頭看向堪堪反應過來的柯南的那猙獰可怖的面孔上露出陰冷的笑容,“不過你們就會像那愚蠢根岸一樣,乖乖的不要反抗就讓我將你們送下地獄吧,哈哈哈……”
“可惡!”看了一眼還在努力想辦法掙脫的毛利信,眉頭緊鎖著柯南餘光搜尋著可以利用的物件,讓人失望的是沒有不由暗罵道。
“別急!等我解決了這小子,就輪到你了!”嘎嘎怪笑的阿部豐掐毛利信脖頸的雙手開始加大力道,看著呆立一旁的柯南只當是他被自己嚇得慌了神。
“可惡,為了信只能這麼做了,”看著被掐的痛苦的毛利信,柯南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只見單膝跪在地的柯南,右手手指輕輕按下強力鞋的按鈕,感受到自己右腳充滿了力量。
“什麼情況?”看著緩緩接近的柯南,猙獰陰沉的面容瞬間收斂換上一副慎重意外的臉色。
“難道……”控制著正在努力置毛利信於死地的阿部豐露出不思議的面容。
“不能的,他只是一個小鬼罷了,能有什麼依仗?”看著越來越近的柯南,鬆緩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阿部豐開始疑神疑鬼,感受到這一切彷彿脫離自己掌控了。
“難道是那雙鞋……”為了控制毛利信的阿部豐只見眼前出現一隻紅白相間的球鞋,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小鬼好像摸了下球鞋念頭的瞬間一股劇痛襲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咳咳咳……”感受到脖頸間壓迫感驟去的毛利信努力急促的大口呼吸著,本能的蜷縮著身體乾嘔著。
“沒事吧,信!”看都沒看被自己踢飛的阿部豐的柯南彎腰關心著毛利通道。
“沒事,好多了!”緩過來坐起身子的毛利信無力的擺了擺手,朝柯南問道,“那個阿部豐怎麼樣了。”
柯南沒有說話,只是聳聳肩朝阿部豐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毛利信自己看。
好奇的毛利信順著柯南努嘴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阿部豐橫臥在小貨車後擋板前,口出白沫,四肢不自覺的有些抽搐。
“真慘啊!”毛利信看著阿部豐的慘樣狠狠出了一口氣,只見小貨車的後擋板出現了一個凹痕,可見衝擊力有多強了。
“哼!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個亡命徒啊,這年頭做社長的都這麼狠嗎!”脖頸處隱隱作痛的毛利信心有餘悸的唸叨著,“根本很不柯學啊!”
“信,柯南!你們怎麼樣啊!”看到毛利信和柯南的毛利蘭排眾而出快步過來一把抱住柯南,看著毛利信關心道。
“沒事!”看著埋入胸懷的柯南有些吃味的毛利信隨手擺道
“目暮警官,這是阿部豐他承認是殺死根岸的證據。”從毛利蘭懷中搶過柯南,從他口袋裡拿出迷你錄音機交給姍姍來遲的目暮警部道。
“哦!是嗎!”目暮警部接過迷你錄音機有些意外的看著毛利信,
“把根岸殺掉的人的確是我,就是我阿部豐啊!”目暮警部按下迷你錄音機的播放按鈕,清晰可聞的阿部豐的聲音從錄音機裡傳來。
“叫救護車!”聽完錄音的目暮警部將目光轉向橫躺昏迷的阿部豐,發現變形的後擋板。
“看樣子阿部豐受傷不輕啊!”目暮警部意外地看著毛利信,沒看出來你小子原來還這麼暴力啊。
“正當防衛啊!目暮警官!”看懂目暮警部言外深意的毛利信苦笑擺手道,看樣子只能幫柯南他背鍋了。
沒想到自己也有為柯南背鍋的一天啊,不過看在他救了自己的面子上就勉為其難的替他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