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被凍的忽而抽搐一下哭笑不得說:「我天爺呀!大王這手是個冰球兒。」
「所以孤王要暖暖啊!」
她望著他略帶諂媚的樣子,便就索性將他一雙手給捂嚴實了。
他笑著,望著她獨自看書恬靜的樣子,喉結便上下微動道:「娘子!」
「嗯?」她望了他一眼,又回了頭。
「你愛我嗎?」他半天才憋出來這幾字。
她將書本扣下,一時間不好回答。
「大王都是快奔三的人兒了,老大不小了,還問這樣的話!也不害臊,」她說完又繼續看她的書。
他將她手中書撤走,環住她的腰身,粗豪的聲音溫柔而又霸道。
「孤王雖然老了,但你才十幾歲,怎的便不能問了,再說你是孤王的娘子,孤王要鑑定你的真心!」
她望著他,雙頰刷紅了起來,又倔強的將他一雙手給拋了出來:「明知故問,要這樣,你便隨便找了個姑娘讓她給你暖手,看看她願不願意!」
他勾了她的鼻背說:「鑑定完了,你已經愛上孤王了!」
他繞有興致的站了起來,當著兩個侍女的面將她抱起。
「唉,大王這是做什麼?妾身小日子還沒過呢!」
他輕鬆將她抱起來,俯下身子吻了她的眉宇說:「想騙孤王,都七八日了,便是兩趟也過了,你想逃出孤王的魔爪,休想!」
完顏雍略加不正經的說:「孤王便不信,這足足兩月的專寵,下月那日子還來!」
「哪裡會這樣快!」
眾侍女見狀便低頭笑著,紛紛退下。
他快速將她撲壓在床,將紅縵撤下,麻利的上了榻子,又是一夜的花前月下風流事。
夜間清雅醒來時,便瞧著他在偷偷的撫摸著自個的雙頰,像是在欣賞什麼名畫一般,細觀賞,精琢磨。
「娘子,你醒了!」他貼耳細語。
他再問:「現在……每晚,可疼嗎?」
清雅模模糊糊的睜眼,徵了許久,側過了身子去點點頭。
他又摟著她:「開始都是如此,不過是你年紀小罷了,往後便會好的。」
她盯著他瞧了許久,撫著肚子,吃力的坐了起來,沖帳外喚:「惜意,惜意!」
隨後,惜意便進了屋來手裡拿了一碗湯藥,頓了頓遞給了她。
完顏雍對這湯藥很好奇,雙肘撐著身子道:「你這湯藥聞著便刺鼻,只見了每隔幾日便喝著,怎也不見著懷上。」
她聽後,灑脫地將藥一飲而盡。
「太醫說,我氣血不好,是做姑娘時落下的根,定要好好調養,望大王不著急子嗣之事!」
她百般回味著口中苦澀,待惜意退下便蒙了被褥側了身子去,紅著眼眶。
他貼其身後摟著她道:「孤王同你打趣著呢!不著急,你還小。」
她望著面前的小鏤格出神,將眼角的輕淚擦去,靜靜聽著完顏雍在背後,說著親密的話,做著親暱的動作,這一幕,她曾對完顏亮想過。
可他,早已遠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