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易長洲突然接到電話,公司有事情急需處理,便只好帶著柳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家。
循著記憶,易如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推開門,熟悉的房間映入眼簾,關上門走進房間,環視了一圈,最吸引易如的還是床頭櫃上扣著的一個相框。
她好奇的拿起相框,看著上面的照片,易如的心臟一抖。
這張照片依舊是她跟蕭深行的合照。
照片裡的她笑的十分靦腆,臉上紅撲撲的,身邊正是半笑不笑的蕭深行。
可以看出來兩個人那時候可能是……剛認識沒多久?
兀的,易如的腦袋就像是被誰拿著斧頭直接劈下來一樣,刺痛感不亞於出院當天在蕭深行家裡的那次。
易如的頭疼得要命,將相框一把扣在床頭櫃上,直接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知道易如現在住在林夕夕家裡後,蕭深行便開著車蹲守在林夕夕所住的小區,剛巧公司來了電話。
當他從公司趕回去之後,一個不經意間,看見了與自己擦身而過的車上,易如那恬靜的睡顏。
他當即狠狠踩下了剎車,驚得後面的車輛一個急轉,差點就出了車禍。
由於勞斯萊斯不是他們能賠得起的,跟在後面的車輛都是能離得多遠就有多遠,這一急剎車,也給了他們足夠的反應時間。
而當事人根本就沒管這些,他清楚的看到,開車的人正是易如的父親:易長洲。
什麼情況,之前她不是因為自己跟家裡人決裂了麼,那現在又上了他的車是怎麼回事?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方向就是去易家的方向。
……
易如木訥的睜開眼睛,愣愣的看著那一張張焦急的臉,張口想要說話,聲音卻異常的嘶啞:“我……怎麼了?”
“你個傻孩子,你可真是急死我跟你爸了!”柳蔭的眼眶通紅,比起今天早上直接疲憊了不少。
不過也是,因為女兒重新回來就已經哭了一個上午,剛才回到家又發現自家女兒倒在臥室裡不省人事,不管是誰都會受不了吧。
“我沒事了。”易如強撐著坐起身,想要安慰柳蔭,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門口的一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