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二人已經來到了湖的對面,齊允跟天逸站在湖的對面,看著對岸的亭臺樓閣,彷彿眼前就是都城,彷彿以前的一切還是跟往常一樣,二人挨著湖邊,一路走一路說,時而停下,時而交頭接耳。
“轉眼已是物是人非,而這湖還跟以前一樣清澈。”
齊允走著走著聽了下來,指了指邊上的湖。
“是啊,湖邊的桃花樹也還在,只不過已經比原來更大了。”
天逸也停了下來。
“我們也不比以前了,像以前我們再怎麼累,也不過是累在其中。”
“君主,以前的就讓他過去吧。”
天逸安慰道,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不太會安慰人,也不太喜歡安慰人,況且安慰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兄弟,而且還曾經是一國之主,想想內心比自己強大的人,還要一個內心更不強大的人來安慰,他自己都無從下手。
“怎麼過去?發生了便是發生了,記住了才能讓我們更有動力。”
齊允反駁道,他是知道天逸在安慰他,讓他不要想太多了,這樣不好。
“君主說的也對,知過去才能惜將來。”
“好一句知過去才能惜將來,看來我們南越的大鑄劍師不僅僅只會鑄劍,還是個文化人。”
齊允故意開他的玩笑,一方面是為了緩和下死氣沉沉的氣氛,另一方面也是想起了他們在下層空間的生活點滴,他是他們有說有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君主就別再開玩笑了。”
“呵呵,我們下層空間的天碩是這麼經不起玩笑的麼?”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繼續往前走。
“你想過放棄,躲避,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嘛?”
好一會兒齊允問道。
“我們不能放棄,想想那些為了南越死去的人,君主的弟弟們,我的家人,還有哪些將士。”
天逸斬釘截鐵、滿臉仇恨地說道。
“是啊,我們不能放棄,不過有你這些話我也就放心了。”
“記住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齊允一句接著一句,意在告訴天逸,他們兩是一體的,必須互相依靠,他在他心裡的分量也是最重的。
“我過幾天打算去都城看看,順便摸摸情況,打探下寧溪和通天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