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叛徒...”
這個回答讓布魯斯的眉頭挑了挑:
“什麼叫叛徒?對我們而言,斯塔卡這樣的人越多越好...單靠地球文明的人力,根本沒辦法管理這麼多星系!”
“不是還有智械嗎?”
戴米安將懸浮車降下空域,緩緩開進了原本的哥譚碼頭區的街道里,這裡已經被改成了一座辦公區,到處都佈滿了高大華麗的寫字樓和某些文明的駐地球大使館。
“智械啊,賈維斯總統在上一次的聯邦報告裡說,他自己都不能保證在遠離地球文明核心的區域裡,那些有高度自我邏輯的智械管理者會不會出現一些叛亂的苗頭,而且別忘了,在徹底消除那個陰魂不散的奧創之前,智械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管理者,這是他們自己建議的。”
“咔”
懸浮車停在了這街道的街頭,在新城區和老城區交匯的邊緣,是一片平淡無奇的居民區,戴米安開啟安全帶,扶著老阿福走出懸浮車,和自己的父親一起,走向了前方很低調的酒館。
這是隻有哥譚的老居民們才知道的地方,這裡有哥譚最純正的美酒,還有一些美味的菜式,很受老一輩人的歡迎,而哥譚的年輕人們則不喜歡這種老人扎堆,暮氣沉沉,屬於上個時代的地方,他們更喜歡去哥譚新城區的商業街,在那裡能品嚐到來自整個宇宙的各種菜餚。
不過就在韋恩一家走到酒館門口的時候,布魯斯卻看到了幾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影。
“怎麼了?父親”
戴米安疑惑的看著停在原地的布魯斯,他順著布魯斯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從另一輛懸浮車裡走下來的一男兩女,那是個帶著金屬眼罩,穿著金色長袍,有一頭獅子一樣的金髮,帶著荊棘王冠的年輕人,在他身邊,是一位穿著白色長袍,帶著小王冠,卻又佩戴著長劍的冷漠女性。
而在他另一側更引人注目,那是一位身穿綠色長袍,又一頭黑髮,還帶著古怪煙燻妝的傲慢女士。
這三個傢伙出現的排場很大,在他們的腳下,有恭順的侍從為他們鋪開華麗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酒館內部,而在他們周圍,還有身穿金色盔甲,手握戰矛的王之衛士,幾乎是緊緊的護衛著這三個人。
如果不是這酒館的大門夠大,恐怕他們都沒辦法擠進去。
但這種做派,還是讓前來的喝酒的老頭們議論紛紛,大家都猜測,這應該是某個古怪文明的皇族或者是大人物,不過哥譚市裡也不缺乏這種人,地球文明在十年裡征服了47個大星系,那些流亡的貴族們很多都選擇移居到了地球,在紐約甚至還有十幾位外星的王國。
基於這種開放的心態,大家只是議論,並沒有多少人對他們報以不怎麼友好的關注。
“他們是?”
戴米安對於這種古怪的打扮有些眼熟,而在他疑惑的時候,布魯斯沉聲說:
“是阿斯加德人...為首的男人是神王索爾.奧丁森,還有他的王后希芙,以及他的姐姐,作為雙王執政的冥獄女王海拉女士。”
“啊!是他們!”
戴米安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起來:
“是那些銀河系裡規模最龐大,態度最死硬的叛亂者...他們居然敢出現在這裡!”
“走,我們進去!”
布魯斯走向酒館,他低聲說:
“這些傢伙和地球文明敵對了十幾年,從惡神之戰開始到現在,他們幾乎和我們斷絕一切形式的聯絡,固守在銀河的另一側,不過他們既然出現在這裡...要麼就是宣戰,要麼...就是要投降了。”
“說起來,我對這些傢伙瞭解的並不多。”
戴米安扶著老阿福走入酒館,他好奇的問到:“但我在大學歷史課上,似乎聽導師講過,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們和我們關係不是很不錯嗎?我記憶中似乎那個神王索爾還來過哥譚做客,而且有那麼一段時間,新聞裡全是關於他和復仇者們的英雄行徑,但最後又為什麼敵對了呢?”
“哈哈哈,小戴米安你那會還只是個孩子,哪裡能記住這麼多?”
阿福笑眯眯的拍著戴米安的手背,低聲回答說:
“他們和我們敵對的原因很簡單...他們的老國王背叛了我們,導致古一法師身死,然後你的賽伯叔叔帶著你父親,還有其他英雄們,衝進了他們的世界,毀掉了那個世界,還殺死了他們的國王和王后,從那之後,兩個文明就是這種不死不休的狀態了。”
這個解釋讓戴米安恍然大悟,不過在走入電梯的時候,他聳了聳肩,神色輕鬆的對老管家說:
“我覺得關於賽伯叔叔的每一個故事,好像都是從殺戮開始,以屠殺和毀滅結束的,他可真是個標準的戰士傳奇...”
老阿福皺了皺眉頭,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反正從我認識賽伯開始,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但你不能否認,他是這個世界真正偉大的傳奇,各個方面都是,呃,其實你在某一方面也許可以向他學習...”
“戰鬥嗎?還是以個人的身份,奪得銀河系最輝煌的角鬥之王的稱號?我可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呢!”
戴米安躍躍欲試,而阿福搖了搖頭,咬著牙說:
“不是!是關於他的私生活...我希望你也能有4個妻子,不,最少5個!”
“天吶!你還是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