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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是個挺合適生存的地方,除了這裡的溫度...這裡靠近北極圈,除了少部分地方之外,全年的溫度都不會太高,當然,這對日常生活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帶著棒球帽,大墨鏡,穿著休閒裝的賽伯胸前掛個相,饒有興趣的在多倫多附近的小鎮裡轉悠著,時不時還裝模作樣的拿起相拍個照,嘴裡嚼著口香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活脫脫一個旅遊的揹包客的模樣。
他身邊跟著桑塔爾斯,年輕人的打扮和賽伯如出一轍,不同的是他背後揹著碩大的旅行包,還揹著一個木製的長盒子,從氣質上看上去就像是賽伯的跟班一樣。
賽伯在他胸前掛了個黑色水杯,還給他戴了副大眼睛,完全的掩飾了桑塔爾斯還無法良好控制的氣場,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個書呆子一樣。
下午時分,轉悠了一天的兩個人走在小鎮的街道上,賽伯左右打量著這小鎮的建築,他低聲說,
“這一天,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些什麼?”
桑塔爾斯撓了撓頭,
“這個小鎮的人口挺少的,嗯...道路也並不複雜,還有就是...我總感覺一路上遇到的幾個人怪怪的。”
“怪?”
賽伯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為什麼會感覺他們“怪”?”
“說不上來,但就是感覺他們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桑塔爾斯摩挲著剛剛颳了一次的胡茬,疑惑的說,“感覺...感覺他們挺怪異的,就像是跟這小鎮格格不入一樣。”
“很好。”
賽伯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有最低階的殺才會像個莽夫一樣和其他人搏命,你要善於觀察周圍,時刻給自己找好退路,真正的殺最重要的是保全自身,縮回去的拳頭,藏在黑暗裡的匕首,引而不發的子彈,這三樣東西才是最有威脅的。”
他的眼神隱蔽的向後看了看,
“至於那些人...雖然不清楚他們是誰,但既然已經表現出了惡意...你去除掉他們,順便確認下他們的來歷。”
桑塔爾斯楞了一下,隨後嗯了一聲,兩個人轉過一個拐角之後,他的大揹包和木盒子就轉移到了賽伯肩膀上,而桑塔爾斯則已經消失在了這小鎮裡。
賽伯溜溜達達的走在已經有些雪花的路上,他推開了小鎮裡唯一一個的酒吧的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熱風,小鎮子裡無所事事的傢伙們在這裡吃吃喝喝,不只是男人,還有一些粗獷的女人,這地方的面積還挺大,在更深處的地方,擺著一個大鐵籠子,裡面是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在打架。
周圍一群人在高叫著歡呼,還有的傢伙揮舞著裡的鈔票,在籠子旁邊還有個打扮的怪模怪樣的支持者,但那兩個人的技巧拙劣極了,所以這肯定只是這小鎮子裡閒暇的娛樂。
賽伯沒有將目光放在那籠子上哪怕一秒鐘,他擦過鬧哄哄的人群,徑直走到吧檯旁邊,提起一個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醉漢的衣領,把他隨扔在一邊,然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他打了個響指。
“兩杯酒。”
任何地方都有天然的訊息匯聚的場所,一般情況下,你要打聽訊息,就要去一個會接觸大量流動人口的人那裡問,比如一個地方的酒吧,旅店,只要這地方的老闆不太糊塗,他總能給你一些有用的訊息。
兩杯本地的啤酒很快端了上來,不過就在酒保轉身要忙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賽伯從口袋裡抽出五張綠油油的美元,壓在了桌子上,一下子就吸引了那有一個紅鼻子的中年人的目光。
他看了看鈔票,又看了看賽伯,嚥了咽口水,
“這...太多了。”
“對於兩杯酒而言確實太多了...”
賽伯將第一杯酒一飲而盡,感受著冰冷的液體在腸胃裡流淌的感覺,他發出了舒爽的呻吟,讓杯子扔在桌子上,他眯起眼睛看著那酒保,伸將鈔票移到了他邊,
“但外加一些我想知道的訊息,就足夠了。”
這個中年人看上去聽膽小的,他左右看了看,又盯著那鈔票看了好幾秒鐘,最後才下定決心,快速的將鈔票放進了口袋裡,然後對賽伯打了個眼色,兩個人坐在了酒吧還算安靜的角落裡。
“我不知道我們這小鎮裡還有你這樣的遊客關心的事情...但看在錢的份上,我一定知無不言。”
中年人搓了搓,大概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生意,讓他有些激動,他看著賽伯,“你問吧。”
“別緊張,夥計,我又不是讓你去做壞事。”
賽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實際上,我到這裡來並不是旅行的,我是來找我的妹妹的...父母在3年前離開了我們,我和她住在多倫多的老城區,前幾天她和我吵了一架,等我回家的時候,只看到一張紙條...那孩子離家出走了。”
“我在多倫多找了兩天,才知道她坐了一輛車朝著這個方向離開,但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我懷疑她在故意躲著我,所以我才打扮成這樣子...”
賽伯的聲音很悲切,還有種無奈以及擔憂,坐在眼前的中年人立刻就明白了賽伯的意思,他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
“呀,這事情我必須得幫忙,但是我每天守在這裡,對鎮子的事情倒不是很瞭解,等下...如果是個女孩,她有多大?”
聽到這個問題,賽伯頓時眼前一亮,他看著低頭思索的酒保,輕聲說,
“15歲,一頭漂亮的栗色頭髮,她不經常和人打交道,所以遇到陌生人會害怕,天吶,上帝啊,我都不敢想象讓我的妹妹一個人在外面待4天會發生什麼...”
“她是不是帶著一雙黑色的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