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拿到了信封也看不清。
但這難得住蕭令月嗎?
沒有現成的火,但她身上有匕首,斗篷人身上也有短刀。
將兩把利刃刀鋒相對,狠狠碰撞在一起,像打火石一樣擦出火花,順利點燃了火把上的油脂。
火苗由小變大,很快就燃燒起來,照亮了一方區域。
蕭令月將火把插在地上,將信封用來封存的油墨靠近火苗烤了烤,油墨遇熱變軟,她小心翼翼的拆開封口,儘量不破壞油墨的完整性,將信紙從中取出來。
原本以為是一封信。
但是令蕭令月沒想到的是,信紙展開來一看,竟然一個字都沒有。
一張白紙!
“怎麼會是白紙?弄錯了?”蕭令月不可思議。
她翻來覆去的看,甚至把紙拿到火把上烤了烤,也沒看到有任何字跡浮出來。
半透明的細薄紙張上,只有右下角的位置有一個墨點。
像是被人不小心滴上去的汙漬。
蕭令月匪夷所思的盯著這張紙:“我廢了這麼大功夫,就拿到一張白紙?有沒有搞錯?”
這個墨點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玄機不在信紙上,在信封上?
蕭令月又急忙去研究信封,但是信封上同樣乾乾淨淨,一個字都沒有。
這算什麼?
無字天書?還是她不知道的某種暗號?
蕭令月皺緊眉頭,心裡暗罵了一聲,眼看時間來不及,交貨人只怕就要到了。
再把地上昏迷的死士叫醒審問也來不及了。
難道要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