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確實沒錯,只是不幸,回京第一天就撞上了戰北寒。
男人哼笑了一聲。
蕭令月調好了藥汁,繼續給他的臉上色。
“如果早知道回京會撞上你,我肯定不會隨便頂個身份就回來了,只要事先做足準備,第一面不引起你懷疑,你之後八成就不會注意到我了。”
這一點,蕭令月還是很瞭解戰北寒的。
他會去查“沈晚”的背景,不就是因為看到她的第一面,就發現了她身上的違和感,因此才起疑的嗎?
如果蕭令月提前做好準備,沒有勾起他的疑心病。
以戰北寒的繁忙程度。
很可能見過一面就忘了,之後只要她躲著他走,隱藏身份不是問題。
可惜。
沒有如果。
蕭令月鬱悶的心想:怪就怪她不夠謹慎,圖省事,臨時借用了沈晚的身份。
結果一步踏錯,被戰北寒連皮帶馬甲一起扒了下來。
戰北寒涼涼的道:“你倒是很瞭解本王!”
蕭令月撇嘴:“不瞭解你,我怎麼躲著你走?”
“做賊心虛!”男人冷嗤下定論。
蕭令月心裡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爭辯。
男人又問道:“你還易容過誰?被拆穿過嗎?”
蕭令月動作微頓,又繼續道:“沒了,我又不是沒事幹,天天給自己換臉玩,易容戴久了很傷面板的。”
女扮男裝不算易容,畢竟她又沒有換臉,“衛少容”用的一直都是真容,只是稍微調整了眉眼細節,看起來更偏向少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