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光看目前的情況也知道少女鐵定透過了考核,但該有的程式還是得走。
江丘取出自己煉製出來的洪階上品法器,放於左手,而少女煉製出來的法器則放於右手。
“去!”
江丘一聲令下,兩件法器霎時飛出,拖出兩道耀眼的彩光,在半空中彼此糾纏著,互相碰撞,不斷擦出火花。
三個呼吸後,一件法器損毀墜落,是少女煉製出來的法器,被江丘同品階的法器打成了碎渣。
而江丘的法器從空中飛落後,除了表面有些許劃痕外,再看不出有其他損傷之處。
兩者強弱,一目瞭然。
“你的煉器手法確實熟練,但太過於模板化,一切遵循自己設定好的規則,缺乏變通,也缺少觀察和調整,導致煉製出來的法器往往缺乏靈性,趨向於普通。
煉器過程不是一成不變的,煉器手法也沒有固定的格式,多加入一些自己的思考吧,在煉器過程適時作出正確的調整和改進,你的天分不錯,莫要荒廢於死板的記憶和背誦。”江丘說。
得到江丘的指點,少女小臉紅得通透,又是嬌羞又是感激又是興奮,像只活潑可愛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臺下有人誇少女可愛,也有人羨慕少女的天賦,認為她此生註定會有一番作為,闖出些名堂。
當然,臺下的目光也不全是那麼的友善,比如說那些仰慕江丘的女子,看到少女得到江丘的親自指點,嫉妒得眼眶都發紅了,恨不得把她撕成碎塊。
古耀天看了看江丘,也微微點頭,就目前而言,江丘表現出來的能力和心性確實無愧於天才之名。
江丘煉製出來的那件洪階上品的法器,品質遠超一般,有著一股超凡脫俗之氣,足以可見其紮實的基本功和異於常人的理解。
古耀天倒是稍微對他提起了點興趣,想測試一下他的水平究竟在那個層次。
接下來的幾個測試者水平雖然層次不齊,但沒有一個驚豔眼球的存在,要麼徘徊在炸爐的邊緣,要麼勉強煉製出廢鐵。
其中只有一人勉強煉製出了一件形狀詭異的洪階下品法器,雖然頗有爭議,但不管怎樣,確實在江丘的同階法器的碰撞下堅持了半個呼吸時間,順利順利透過了考核。
這種就屬於運氣好的,初級煉器師考核其實只是煉器師的入門考核罷了,標準設定得低,如果硬實力不達標的話,臨場發揮就顯得尤為重要。
很快,前面的十個人接連完成考核,或喜或悲地離去,終於輪到古耀天前面的少女上臺了。
還沒上臺,少女臉就先紅了起來,眼泛秋波,時不時往江丘那邊看去,卻又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因此顯得極為扭捏。
對於少女這奇怪的表現,在場的人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這幾天來,他們也沒少見過被江丘迷得挪不開眼睛的花痴女子 ,甚至其中還有幾個一登上臺就把持不住,往江丘身上撲過去的。
相比之下,這個少女只是偷偷看幾眼,已經算是很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