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熱鬧的眾人見風正和耀天二人要是打起來,連忙退後。
卻沒想到這次一向性格火爆的耀天居然沒有被風正刺激,只是冷眼的看著風正。
看著這樣一反常態的耀天,風正輕挑了一下眉毛,慢步走到林妙和耀天跟前看看靖雪
“只是,在下不太明白,古大少爺既然已經帶著未婚妻來這裡當著她的面,抱著別的女人,不合適吧。”
風正說著邁步走下舞臺,來到靖雪身邊:“美人,既然他不要你,我風正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如你來我們風家。”
說著風正便從身邊路過的侍者手裡的托盤拿了一杯紅酒遞到靖雪手裡。而後自己又端起一杯,用三隻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杯腳,懶散地搖晃著。靖雪雖然接過了那杯酒,卻沒有理會身邊的風正,而是用那雙楚楚可憐的婆娑淚眼幽怨的看著耀天。
靖雪這大小姐出了名的酒精過敏,屬於一口啤酒走路就打晃的那種。
可她似乎是因為心中苦悶,亦或是用這種方式表達對耀天行為的不滿,竟然端起酒杯壓在自己的紅唇上,看那架勢似乎就要一飲而盡。
電光火石之間,耀天也出現在了靖雪的身邊,“你這是幹嘛?”耀天一邊說著一邊奪過靖雪杯中的酒。
“你知道我不能喝,那你幫我喝咯。”看的出來靖雪因為耀天這樣的動作感到心中竊喜,可面上還是那麼不冷不熱的一句。
耀天面無表情,端過靖雪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還是古少爺好爽。”風正誇張的拍著他那兩隻修長的手。就在一瞬間,耀天看到一道寒氣從風正的指尖彈出。
耀天反應迅速,立刻催動一股真氣從原本夾著杯子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射出,只聽得“啪”的一聲,那看起來價格不菲的藍水晶高腳杯碎成了粉末……
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那碎掉的杯子上沒有人注意到現在地毯上有一根泛著幽幽紅光的毒針。
“風正,你也算是個男人,偷襲女人算是什麼本事。”看熱鬧的人以為耀天說的偷襲是指讓靖雪喝酒。
可是剛剛射出毒針的風正知道耀天在說什麼。
“這個蠢貨真的是剛剛從醫院出來嗎?怎麼感覺不僅身體素質變好了,連頭腦也變聰明瞭。”
不過只是一剎那的愣神,旋即風正嘴角上揚,勾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耀天在風正的笑容中讀到了意思不妙。
只見風正攤開一隻手,那向上的掌心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
“我好心敬你酒,就是代表我風家想和你古家冰釋前嫌,沒想到古大少非但不給面子,還出手傷人。那就不怪我不客氣了。”
風正語氣平和的說完這段話,突然飛起一腳就向著古耀天的面門踢去,耀天身手敏捷微微側身躲過了這次踢擊。但風正也不是簡單人物,這樣來時兇猛的一腳居然只是佯攻,只見他身體另一側自己自然下垂的那隻手的大拇指彈出虎口。隨著大拇指一同彈出的還有,兩枚錢幣一樣的東西。
這是金錢鏢,常常使用暗器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暗器在出手之前,最危險的是使用者自己,所以儘管大多數暗器都是小而毒利器,但這種金錢鏢既不是利器,也不上毒,為的就是讓降低使用者的風險。
不過,這種武器對使用者的要求自然是變得很高,使用金錢鏢的人要清楚敵人的經脈穴位,並且能夠準確的打中,而最重要的是,因為其本身沒有毒性,為了保證它的殺傷性,使用者的力道也要非常的足。
風正這一手佯裝進攻同時配合金錢鏢的偷襲,不可為不陰險,在凡人的世界裡應該算的上是大殺招了。
只是,這樣的招數根本還入不了耀天的法眼。
“哼,這樣的雕蟲小技還能在這裡作威作福?”耀天心中冷笑。
自己和這樣的人動手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可就當耀天自信滿滿。突然他感覺到自己胸口鑽心的痛,手心的冷汗不住的流出。眼前一片模糊。耀天看著風正的殘影心中暗叫不好。
即使在這一瞬間之後耀天狀態下滑嚴重,但是他還是靠著自己的戰鬥經驗和條件反射躲過了向他射來的兩枚金錢鏢中的一枚,另一枚沒有完全躲過,正打在耀天的眉骨上,瞬間耀天就感覺到一股溫暖辛甜的感覺從自己的眉毛處流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痛苦的耀天感覺自己就快要靈魂出竅了一般,難道是自己的靈魂和這幅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在互相排異。
迷迷糊糊間,古耀天似乎看到風正又有動作,可是自己是在已經沒有辦法用肉眼判斷對方的行動,索性耀天眼睛一閉,試圖靠感覺來戰鬥。
閉上眼睛的耀天反而感覺自己對局勢的控制輕鬆了很多,風正周身炁的流動已經被耀天完全洞察,現在唯一的難點就是耀天的身體似乎不能完全受他大腦的控制。
在旁人看來,這二人大打出手,似乎也沒有哪方佔到便宜。
“這個人閉著眼睛,居然也能躲過我每一次攻擊?” 大約你來我往的走過三十個回合,耀天還閉著眼睛有些艱難的應付著,風正則突然反常的開始大口喘氣,額頭上也滲出黃豆般大小的汗水,似乎也變得很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