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啊,掃地得掃乾淨,她呢,什麼都敢往清明粿裡包,不一樣是個乾淨嗎?”
“哈哈,還真是,要是她做的清明粿,評委都不吃,她會不會挖個洞鑽進去啊。”
“那麼丟人,我要是她,就一頭撞死。”周香婉越說越過分,怨毒地看向團圓。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媚術,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眼神一次沒離開過她,周香婉真的羨慕死了。
“香婉,你這樣說過分了。”
周香婉被嫉妒的火燒的臉都扭曲了,“我過分,她才過分,她這樣的來參加清明粿大賽,簡直是玷汙了大賽。”
“香婉,你娘叫你包清明粿了。”
聽了這話,周香婉才回到月娘身邊,其他姑娘也回到各自的娘身邊,包清明粿。
她們走了,可八兩整個人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那些姑娘說話是難聽,可八兩看了,這麼些做清明粿的,就團圓的做法不一樣,他也對團圓做的清明粿沒了信心。
這樣下去,他就不能留在少爺身邊了,八兩搓著手湊到團圓面前,“團……姑娘,要不你聽聽別人的意見吧,你的做法不對。”
“一邊去。”團圓沒好氣地道,那些話,她也聽到了,但團圓還是堅定地按照自己的做法做清明粿。
團圓之所以來這裡之前,就煮好清明草,是她覺著煮完清明草再搗爛太費時間,才事先用榨汁機做好清明草汁,放在保鮮屋裡。
摸摸鼻子,八兩去了一邊蹲著,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餡做好,團圓又把清明草汁加糖後煮開,倒入糯米粉裡,和成團,就喊西風,“西風,來包清明粿。”
“好嘞,掌櫃的。”西風挽起袖子,過來幫著團圓包清明粿。
周香婉手上包著清明粿,眼睛卻沒離開過團圓這邊,看到團圓包的清明粿,笑的尖酸刻薄,“娘,你看她包的清明粿,就團成個球,醜死了。”
笑死個人,團成球的清明粿,自己吃可以,用來參加清明粿大賽,只有愣頭青乾的出來!
“香婉,別看別人,用心包清明粿!”月娘把周香婉的臉轉過來,叫她看著自己手上的清明粿。
周香婉又轉回頭,“娘,我都包了五年的清明粿,閉著眼睛我都能包,不用看。”
娘總叫她用心包清明粿,可週香婉覺著,包清明粿,考的是技術,跟用不用心沒關係。
“唉。”月娘搖搖頭,閨女太傲氣了。
“團圓,團圓!”滾滾突然激動起來。
“怎麼了?”團圓小聲問,滾滾這麼激動,肯定是發現了能賺財氣值的東西。
果然滾滾說:“團圓,那姑娘的娘用的是古法做的麥芽糖,你要是能學會,會得到不少於一千的財氣值。”
“麥芽糖?”團圓轉頭看月娘包的清明粿,發現她往裡包的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別人都是包桂花糖、豆沙或棗泥,可這家包的,團圓聞到了熟花生和炒芝麻的香味。
周香婉敏銳地覺察到,團圓在看她娘包清明粿,她側身站著,讓團圓看不到這邊。
“真不要臉,還偷學。”周香婉小聲罵團圓。
團圓收回目光,專心包清明粿,包好之後,在底下墊上粽葉,她跟大家做了同樣的事情——蒸清明粿。
清明粿陸陸續續蒸好,每家都擺到了桌子前面,這時過來三個男人,手裡拿一把小刀,一桌一桌開始品嚐清明粿。
他們是第一輪的評委,只有他們滿意的十份清明粿,才有資格端到身後樓裡,那十位評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