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兩回來時,嚴明安一隻腳踩在常富貴胸口,常富貴兩隻手抓著他家小少爺的腳,都掰不動,正在揮拳頭呢,咳嗽的一聲比一聲微弱,手上的力氣也小了。
“少爺,先叫他把咱的損失補上。”八兩上前小心地說。
嚴明安又踢了常富貴一腳,叫八兩把人拖進屋裡去。
常富貴被扔在屋裡的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劇烈地咳嗽著,“你不過是一個開商行的,竟然敢這樣對我,知道我大姐夫是誰嗎?”
這時候,常富貴又想起方仕德這位大姐夫了。
“方仕德?”別說常富貴的大姐夫是方仕德了,就是他大姐夫是當今皇上,嚴明安要殺他,也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嚴明安竟然敢叫大姐夫方仕德,常富貴梗著脖子,“你有本事當著我大姐夫這麼叫!”
“行啊,那咱們現在就去方仕德面前,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了,你要佔一個姑娘的便宜。常富貴,之前的駙馬爺因何被斬首,你應該知道吧,你說咱們倆一起去方仕德面前,是你先完蛋還是我?”嚴明安敲著桌子眯眼說。
大螢國素來保護女性,駙馬爺就是因當街調戲姑娘被斬首的。
“是她……她自己找上門來的,可不是我擄她來的,說我佔她便宜,你有什麼證據!”常富貴可沒被嚇住,要是團圓敢告他,她的清白也就完了。
其實嚴明安找過那些被常富貴糟蹋的姑娘,讓她們告常富貴,可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沒一個敢站出來。當今駙馬的事,是因為被調戲的那位是烈女子,當天就上吊了,她爹才豁出一條命告了駙馬。
“怎麼,不敢說話了?”常富貴得意起來。
空間裡的團圓看到這一幕,就要衝出去,“我敢,我這就叫常富貴看看,我才不怕那些。”
“她敢!常富貴,你敢賭嘛!”團圓聽到嚴明安肯定地回答。
常富貴不敢,他慫了,“你……你想要什麼,銀子?銀子我有!”
嚴明安睨了常富貴一眼沒回答,在心裡他鬆了口氣,常富貴信了他剛才的話。
等不到回答,常富貴連滾帶爬去拿團圓扔在地上的那些抽屜,銀票就在裡面,不過不是在抽屜裡,是在抽屜底部的夾層裡。
這些抽屜底看著厚,但裡頭是空的,能推拉開,常富貴拿出一沓沓銀票,都放到嚴明安旁邊的桌子上。
嚴明安一眼都不看,常富貴脖子上的汗滴到領子上,領子都溼透了,“我就這麼多銀票,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你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不如……”嚴明安像在自言自語,目光不曾放在常富貴身上。
他不想死!常富貴爬起來就朝嚴明安衝過去。
空間裡的團圓搖著頭,覺著常富貴太傻了,都痛快給了銀票,這時候再跟嚴明安動手有什麼用?
“滾滾,嚴明安又沒說要常富貴死,就說他是禍害,他就承受不了,太脆弱了,就這還被叫常爺,你說他怎麼當上的。”
滾滾覺著有必要給團圓講一下這個承受力的事,“團圓,如果你沒有空間,面對著常富貴,你不會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