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在那之前我們先算算舊賬。”劉珏銳和善的笑道:“你一共電了我六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希望,待會你可別求饒。”
劉珏銳猛地臉色一寒,板磚照著楊教授腦袋直拍!
楊教授發出一聲慘叫,頓時被砸的頭破血流,直接開瓢。
劉珏銳肆意的笑,他被網戒所的保安撕去一塊頭皮,太陽穴和四肢附近的肉直接被電成黑焦。那種疼痛,刻骨銘心。此刻板磚揮起來毫不留手,砸在楊教授身上聽他哀聲告饒,劉珏銳就感到一陣瘋狂快意。
讓你電我?電啊!
一板磚下去!
楊教授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滿臉是血抱著腦袋,“不敢了不敢了,以前是楊叔錯了,放過楊叔吧。”
“去尼瑪的楊叔,小白說得對,你就是條蛆!”劉珏銳呸的一口濃痰吐他臉上,大腳丫子直接把楊教授鼻樑踹歪。
楊教授縮成一團雙手抱頭,一個勁求饒,劉珏銳足足揍了十幾分鍾才算解氣,這時他和蘇小白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笑容。
劉珏銳走到倉庫門口,對著眾學生喊道:“這隻老狗電了我好幾年!那種滋味,是不是也得讓他試試?今天,我們就幫楊老狗戒戒網癮!”
眾人群情激憤,那種感覺就像推倒暴權統治的農民起義軍,壓在他們頭上的大山楊教授,終於轟然倒塌!
一時間,學生們刷的湧進倉庫,把楊教授綁在手術床上,撿起地上那些銀針還有密密麻麻的電線,一股腦全插他身上。
楊教授身為電擊方面的專家,自然知道這些電線全部連在身上會產生什麼後果。
他的臉上慘白一片,再也不復之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哀聲乞求道:“學生們,以前是楊叔錯了,行行好住手吧?”
“呸!楊永信,老子實話告訴你,這句話老子憋了兩年多!你就是條蛆!”
一個瘦小學生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把兩根針,照著楊教授兩邊的腎就插下去,用力之大,四公分的針直接沒柄而入!
“啊!疼死我了!”楊教授表情痛苦,五官扭曲成一團。
當他看見蘇小白一臉邪笑的把電機儀數字推到180時,楊教授眼珠子都了跳出來,苦苦哀求道:“楊叔是條蛆,楊叔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呵呵,做夢!”蘇小白直接把開關推開。
吱吱吱吱!!!
恐怖的電流順著電線進入楊教授體內,他猛地雙眼凸出,身體不受控制的鯉魚打挺,四肢抽搐不停。
地獄般的折磨持續了十分鐘;對楊教授來說,宛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等電機儀關閉,他已經雙眼無神,被電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小白,他平時就這麼對付你?”大哥蘇柴從人群裡擠出來,他身高一米八,體格精壯,穿著白色背心,眉毛細長,是那種精明狠辣的人,和劉珏銳有幾分相似。
“嗯,可被這楊老狗害慘了,要不是大哥你今天來,恐怕我不死也得脫層皮。”蘇小白苦著臉:“偏偏老爹他們被楊老狗蠱惑,根本不信我。”
蘇柴訕笑一聲:“其實我不來,你也一樣沒事。”說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卡蘿。她安靜的站在蘇小白身後,彷彿影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