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經準備了船隻帶著僑民準備離開,這讓大家都非常的擔心,擔心日軍進來之後,會有什麼動作。
原本租界當局的意思是說,他們先將需要撤離的東西撤走,然後日軍再進來,他們做交接儀式。
可是日軍方面,擔心在他們撤離的這段時間,讓抗日組織也混入他們之中撤離,或是將檔案混入他們之中帶著離開。
因此日軍要求,他們要檢查撤出租界的所有人和行李以及貨物。
租界方面非常不願意,但是日軍的態度很強硬。
你放棄在華租界,其實就是一種無可奈何的表現,日軍現在怎麼可能還聽你的意見。
對於日軍如此強硬的態度,租界當局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同意。
這就導致,抗日成員想要這個時候,依靠租界當局來轉移一些人,和檔案變成了空談。
而且日軍的速度非常快,安排人負責碼頭的事物之後,立馬就安排人,開始封鎖租界內的大小街道。
路卡直接安排上,而且開始施行和租界外一樣的宵禁。
時鐘直接變成了新時,就是和東京一樣的時間。
很多人不適應,但今天大家不適應,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畢竟這樣的鉅變,導致很多人都躲在家裡,看會發生什麼變化。
甚至於很多商鋪,都關門歇業。
路卡上面已經擺放上了木製的巨型三腳架,這都是從租界外拉進來的,不僅僅是憲兵和警員進入租界,武漢區也接到通知,進入租界。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兩個科長,在姚筠伯辦公室裡面,接受命令。
“帶人進入租界,配合憲兵隊的調查,將租界內的抗日分子,一網打盡。”姚筠伯說道。
“是。”魏定波和望月稚子沒有多問,立馬點頭領命,就出門帶著行動科和情報科的人,進入租界。
現在進入租界,不需要證件了。
因為負責看守的人,已經換成了憲兵,給他們看一下武漢區的證件,就放行。
這是他們進入租界,最簡單的一次,但應該說他們現在進入的並不是租界。
進來之後,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就去找憲兵隊,看他們怎麼給安排工作。
憲兵隊今天的負責人,並不是是枝弘樹,而是下面的人。
看到武漢區的人過來,他給了命令,讓魏定波帶著行動科的人,負責路卡。
確保每個透過路卡的人和車輛,都要接受檢查。
同時讓望月稚子帶人,開始在日軍之前就重點懷疑的一些區域,挨家挨戶的搜查。
現在租界內,負責工作的人非常多。
一部分日軍在碼頭,調查離開租界的人與行李,還有要離開租界的貨物。
一部分日軍接管了租界當局的巡捕房,將其中的華人巡捕擊中起來,調查訓話以及讓他們提供訊息。
還有一部分人,檢視租界內所有人員的檔案,要開始對比,有沒有近期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的人。
同時還有警員和日軍以及武漢區的人,在租界各處搜查。
聽著很亂,但是其實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畢竟這些部門都是專業的,各司其職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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