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望月稚子開場,不然魏定波說什麼?
問你吃了嗎?
聽到望月稚子,靳義這才說道:“魏隊長,你的來意我清楚,那麼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還請靳先生明示。”
“魏隊長是聰明人,我也不用多費口舌,希望魏隊長能讓我們彼此都有一個好的結果。
稚子從小離家,性子比較倔,其實也有叛逆的成分存在,我不讓做什麼,她就偏要做什麼,只不過是和我賭氣罷了。”
靳義的話其實很好理解,就是告訴魏定波,望月稚子不是喜歡你,更不是愛你。
只是脾氣倔,和我賭氣,你不過是賭氣的工具罷了。
你不放手,日後也不會有好結果,不如早早鬆手。
面對這樣的話,魏定波笑著說道:“靳先生放心,晚輩明白,一定會好好照顧稚子小姐,讓她重新體驗家庭的溫暖和關愛,同時讓她和靳先生冰釋前嫌。”
啥?
聽到魏定波的話,靳義整個人都先愣了一下。
你怎麼理解的?
我是這個意思嗎?
我是說望月稚子從小沒有家庭的關愛,和我賭氣,我什麼時候求你給他關愛,還求你緩和我們父女之間的關係嗎?
你還蹬鼻子上臉?
不對,都沒有蹬著鼻子,這直接踩著腳指頭就上來了。
靳義心中氣憤,覺得魏定波是不是給自己裝瘋賣傻,拿自己尋開心呢?
可是魏定波一臉人畜無害,好像自己就是這樣理解的,而且理解的沒錯。
“魏隊長,你這樣我們就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靳義臉色一黑說道。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魏定波直接起身,又讓靳義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東西?
給你說的話,你給我裝瘋賣傻,錯誤理解。
現在我想要威脅你一下,你起來直接給我走了?
那我後面還安排了利誘呢?
怎麼辦?
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