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推理的一切,都是魏定波的猜測。
雖然能解釋很多問題,但是他也不敢說就一定正確,但是如果是真的,那麼現在異常危險。
所以魏定波事不宜遲,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房沛民。
讓房沛民告訴組織, 早點商議出一個解決辦法。
不然大家都會很危險。
如何去判斷這件事情是否正確,魏定波有一個證實的辦法。
因此在今天下班之後,他找了一個藉口,沒有和望月稚子一起吃飯,而是去見房沛民。
現在猶豫不得,而且望月稚子對他很信任,他只要找到的藉口合理,望月稚子是不會懷疑的。
魏定波的藉口就是,今天看了望月稚子彙報的工作, 魏定波認為必須要抓緊跟進一下,讓望月稚子晚上也忙起來。
那麼自然是不需要一起吃飯了。
“你來了?”房沛民看到魏定波,讓其進來。
魏定波坐下之後,來不及廢話,將自己的推理,全部說了出來。
房沛民越聽越覺得吃驚,最後他聽完整個人都蒙了,一時半會都消化不了。
“你這樣認為?”房沛民問道。
“雖然聽起來很難讓人相信,但是起碼可以解釋很多問題。”
“但也出現了很多不能解釋的,新問題。”
“所以現在需要證實。”
“怎麼證實?”
“憲兵隊一直沒有對武漢的學生動手,那麼之前被抓的人,和之後落水的人,肯定存在一個資訊差,那就是有人不知道參與會議學生的名單。”魏定波說道。
不管誰叛變,如果兩人都知道參與會議學生的名單,那麼日本人肯定早就會對學生動手了。
畢竟他們已經說抓到了落水的學聯成員,那麼他們不管做什麼,都可以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魏定波認為, 這裡面存在一個資訊差。
那就是之前被林滄州抓的人,並不知道學生名單。
而之後落水的人知道學生名單,但是他犧牲了,日本人無從得知。
也只有這樣,才會出現目前的情況。
大家都認為,日本人會對學生動手,但是日本人卻沒有。
只要證明了這一點的真實性,那麼魏定波的推理,就是可以相信的。
房沛民立馬說道:“你先走,我現在就去找組織彙報,讓組織第一時間確認這件事情,看看之前營救回來的人,是不是不知道學生名單。”
“如果確定了這件事情,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會很麻煩,畢竟我們可能已經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先證實再說。”
“那我先走了。”
“你明天還能來嗎?”房沛民問道。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連續兩天見面不太安全,可是現在面臨的情況,已經是非常危機了。
尤其是魏定波提出來的這種假設, 若是真的, 那要面臨的風險也是非常大的。
所以他們需要見面詳談。
魏定波想了想說道:“望月稚子在忙,應該有時間。”
同時將望月稚子負責的事情,也告訴房沛民,讓組織早做準備。
“明天見面再說。”
“好,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