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望月稚子回來武漢區,自然還是和魏定波先彙報今天的進展,依然是不太順利。
之後兩人出門吃飯。
吃完飯就送望月稚子回家。
可是在回家的路上,魏定波感覺有些奇怪,但坐在車裡,感覺不是那麼真切。
畢竟你在車裡,你的觀察受限。
“你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魏定波對望月稚子問道。
“有嗎?”望月稚子還未察覺什麼。
車子到了地方, 魏定波對下車的望月稚子說道:“我覺得有些奇怪,你自己多小心一點。”
“好。”
回去的路上,魏定波讓司機放慢速度,不過卻沒有再發現什麼。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
第二天去武漢區的路上,魏定波同樣在觀察,依然是沒有什麼異樣。
就在他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的時候, 到了晚上望月稚子卻跑回來,找到魏定波說道:“我好想被跟蹤了?”
“你被跟蹤了?”
望月稚子是去負責跟蹤別人的,怎麼自己反而是被跟蹤了。
“你昨天晚上讓我多小心, 我今天就留心觀察,發現確實好想有人跟蹤我。”望月稚子沒有忘記魏定波說的話。
聽到這裡魏定波算是明白,昨夜確實有人跟蹤,但是目標是望月稚,而非是他。
所以他回去和今天早上來武漢區,都沒有任何發現。
“知道是什麼人嗎?”魏定波問道。
“對方也很小心,能力也不俗,沒有被我當場抓到。”望月稚子說道。
“那你今天跟蹤程松的人,被跟蹤你的人發現了嗎?”魏定波再問。
“我今天出門之後,就先觀察,並沒有先跟蹤,所以他還不知道。”望月稚子說道。
“放棄跟蹤調查,就在武漢區待著吧。”
“放棄?”
“很明顯,是林滄州他們。”魏定波說道。
組織和軍統,都不會安排人跟蹤望月稚子,這點毋庸置疑。
那麼現在有人跟蹤,只有林滄州他們。
“他們怎麼發現我的?”望月稚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