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裡出來打聽憲兵隊的訊息,顯然是不可能的。
魏定波也就是做做樣子。
憲兵隊內,望月稚子的暗探已經被帶進了審訊室,綁在了椅子上。
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親自審訊。
暗探見此模樣,已經是有些牙齒打顫。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望月稚子開口問道:“我不和你廢話,你究竟做了什麼,自己說清楚。”
“科長,屬下什麼都沒有做啊。”
“沒有做你不在你家裡住著,你躲在今天找到你的房子裡幹嘛?”
“屬下就是兩邊都會住一住。”
“既然如此,怎麼我出面找你,你不知道自己出來,還要讓我搜查你才現身。”
“屬下不知道是誰在搜查……”
聽到兩人對話,森田大悟有些不滿,也不太耐煩了。
直接打斷說道:“憲兵隊進來想要活著出去難,你既然想要試試憲兵隊的手段,那就讓你試試。”
森田大悟一個眼神,憲兵就拿著刑具上前。
暗探見狀哭爹喊娘。
“望月科長,屬下真不知道說什麼。”暗探喊道。
“在憲兵隊,我也保不住你,你既然想死,我救不了你。”
“屬下不想死。”
“你都將抓捕地下黨的訊息洩露出去,不是想死是什麼。”
洩露抓捕地下黨的訊息?
暗探一頭霧水,自己什麼時候洩露這個訊息了?
再者說了,這個訊息不是假的嗎?
“什麼?”
“還嘴硬,今天見我就跑,你還說自己沒問題?”望月稚子說道。
“跑?屬下沒有跑,屬下都在今天所在的地方,住了三天了。”
“嘴硬,用刑。”森田大悟說道。
望月稚子現在也不信任這個人,既然要用刑,那就是用了刑之後再看。
憲兵已經虎視眈眈上前,暗探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望月科長,森田隊長,屬下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他還不想鬆口。
畢竟他也明白,鬆口之後可能會更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