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魏定波確實是什麼都沒有調查。
組織方面已經給回話了,說他們會負責接下來的事情,畢竟暗探已經找到了,想要知道望月稚子的調查進展,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
在過了幾天之後,魏定波跑去姚筠伯辦公室內,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調查到。
“你之前不是說,望月科長有些異樣嗎?”姚筠伯問道。
魏定波無奈說道:“屬下確實發現了一些異樣,可是調查之下卻沒有什麼進展,並不是說沒有,只能說望月科長藏得太深了,說明事情很重要。”
魏定波沒有前後矛盾。
他依然還是一口咬定,說自己認為望月稚子有問題。
只是現在我調查不出來,我無能為力。
姚筠伯對於魏定波這樣的說法,並不覺得奇怪,只因他心裡非常清楚,望月稚子現在確實有所行動。
魏定波能察覺到異樣,已經算是不可多得的能力。
至於你說調查清楚,那肯定不可能了。
事情是姚筠伯安排的,若是魏定波輕輕鬆鬆就調查清楚了,哪怕僅僅只是調查清楚,望月稚子在做什麼,他都覺得不太正常。
畢竟望月稚子找的是憲兵隊的森田大悟配合自己,魏定波憑什麼能調查到呢?
“既然調查沒有結果,就先不要想這件事情,凡事要有證據,不然我們確實不好有所動作。”姚筠伯說道。
“區長教訓的是,屬下明白。”魏定波低著頭說道。
“你好好負責行動科的工作就行。”
“是。”
讓魏定波負責行動科的工作,因為姚筠伯很清楚,不久之後,望月稚子就會大禍臨頭。
從姚筠伯辦公室出來,魏定波就回到自己辦公室內,他表現的還是生悶氣的。
畢竟發現了異樣,卻調查不出來結果,心有不甘正常。
至於他現在發現的問題,他要告訴望月稚子嗎?
那當然不用了。
魏定波已經找機會,告訴望月稚子,他沒有發現姚筠伯的異樣。
其實就是想要望月稚子,進入姚筠伯的圈套,只有她進入姚筠伯的圈套,那麼姚筠伯才會進入組織的圈套。
再者說了魏定波告訴望月稚子,自己調查沒有發現,也很正常。
這望月稚子作為當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暗探,其實是姚筠伯的人。
那麼魏定波憑什麼知道?
他甚至於連這個暗探是誰,他都不知道。
所以在望月稚子這裡,魏定波也不會有問題。
且到時候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姚筠伯,因為他自己的設計,只有他自己清楚。
究竟他是破壞望月稚子的調查。
還是說故意讓望月稚子調查假情報,就他一個人說得清。
可是你說的話,到時候誰信呢?
你自己都在危急時刻,這種時候就是要保命的,你在保命情況下說的話,那就是為了保命才說的,沒人相信的。
所以魏定波心裡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幾日就老老實實負責行動科的工作,就算是有機會和望月稚子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