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魏定波說道。
看來房沛民也覺得,他這裡的調查不會太快,並未著急。
吃過飯之後,魏定波就早早休息,明日或許就能得到線索。
至於說武漢區這裡,姚筠伯是如何知道,組織已經在準備營救計劃的,現在魏定波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不過做事情還是要有則重點,魏定波打算先將手裡的事情搞明白之後,再去考慮另一個任務,貪多嚼不爛。
但是如果在此期間,能有什麼發現的話,那也是要調查一番的。
第二日一早醒來,魏定波和馮婭晴一同吃了早飯,就從家裡離開。
到了武漢區之後,便直接找到望月稚子,將姚筠伯的安排調查說了一下。
聽到是望月宗介知道訊息,望月稚子覺得這個調查接下來,就很簡單了。
望月宗介很疼她,她可以直接去問。
“直接去問會不會太不好?”魏定波在後面問道。
望月稚子卻說道:“如果直接問不太好,那我們用武漢區的調查手法,去旁敲側擊,你覺得好嗎?”
那好像是更不好!
“如果能說,義父會告訴我,如果不能說,我不能讓義父因我而受到連累。”望月稚子說道。
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可以講,望月宗介會告訴他。
如果不能講,她自己偷偷打聽到,這不是給望月宗介找麻煩嗎?
至於你說姚筠伯想要挽回武漢區的損失,這和望月稚子有什麼關係?
相比較起來,望月宗介和姚筠伯,孰輕孰重在望月稚子這裡,顯而易見。
但是為什麼昨日,姚筠伯沒有讓望月稚子在場,反而是讓他和陳柯林在場。
而且明明是去機場內調查的任務,但是卻不是第一時間告訴望月稚子,反而是告訴魏定波,讓他負責調查。
這意思不是明明白白?
那就是姚筠伯也擔心望月稚子會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告訴魏定波的目的,就是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打聽到訊息。
只是這些話,現在不能當著望月稚子的面講罷了,魏定波打算靜觀其變。
如果望月稚子直接問,望月宗介告訴她的話,那麼魏定波也省得麻煩。
假如直接問,望月宗介不說,魏定波就只能想想辦法了。
畢竟姚筠伯現在兩次任務失敗,心裡很不舒服,他交代的任務,你完成不了,那都是觸黴頭。
且姚筠伯這裡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的任務啊。
組織這裡等著魏定波的情報呢,所以他肯定是要搞明白的,哪怕是望月宗介不說,他都要想想辦法。
懷著這樣的心情,和望月稚子已經趕到了機場,她早上已經打過電話,望月宗介今日有時間,他們才過來。
到了機場還是老一套,大家輕車熟路,而且機場外崗哨的人,都差不多認識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了,搜查起來也快速了不少。
結束搜查之後,有人就帶著他們去見望月宗介,每次來基本上都有人帶路,不是害怕他們不認識路,而是擔心他們亂跑。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