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認為當時齊八勇和大哥避開他交談,是商議劉翠兒和齊八勇的婚事,避免他的尷尬。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軍師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
“可是你為什麼現在認為不是呢?”魏定波開口問道。
既然軍師現在提起這件事情,則表明他現在的認知和之前是不一樣的,不然這件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軍師說道:“因為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
“什麼意思?”望月稚子問道。
“事情過去大半年,一點訊息都沒有,之前更是快過去一整年了,也是不見動靜,所以當時說的應該不是婚事吧。”軍師猜測說道。
談婚論嫁,且都已經是訂過婚的,那麼這個章程是不是應該快一點。
可是為何遲遲不見行動?
那麼由此看來應當不是。
望月稚子微微皺眉,那麼按照軍師的說法,當時齊八勇和四湖大隊的隊長,究竟說的是什麼話,還要避開軍師?
“你當時已經暴露了嗎?”望月稚子問道。
軍師搖頭說道:“沒有,我當時不過才剛開始接觸我們的人。”
剛開始接觸?
魏定波不得不說,軍師的叛變,可能劉翠兒的事情也是一大關鍵點。
當時他們避開軍師交談,讓軍師心中不滿,加之猜想是劉翠兒和齊八勇的婚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就心生叛逃之意。
那麼由此可見當時軍師還沒有做叛徒,四湖大隊隊長卻有意不告訴他這個秘密,只能說最瞭解他的還是身邊人,可能四湖大隊的隊長,早就看出來了軍師的性格。
之前組織和四湖大隊合作,說他們內部有內鬼,四湖大隊的隊長死活不願意相信,不過是有點難接受罷了,其實心中可能早就有了預料。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齊八勇看出來了軍師的問題,所以當時告訴四湖大隊的隊長,建議他不要告訴軍師。
後來齊八勇被抓,所以他沒辦法說軍師有問題,組織說的話四湖大隊的隊長不信,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四湖大隊的隊長和齊八勇之間,確實是有秘密。
“你既然沒有暴露,為什麼他們會對你隱瞞?”望月稚子不是很瞭解的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軍師臉色難看。
是啊。
為什麼我都沒有暴露,你們要對我隱瞞,這不是逼著我造反嗎?
現在軍師認為自己的背叛,更是一點錯誤都沒有。
是你們逼我的,不是我自願的。
但是魏定波可沒有心情去聽軍師,講自己的心路歷程,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你自己做漢奸,你還想要怪誰。
“齊八勇他們交談那些事情,你說過去都快一整年了,也就是說是去年,那麼具體是去年的什麼時候?”魏定波問道。
他不能引導望月稚子,也不能引導軍師,但是軍師自己說了這件事情,魏定波現在的角度就是,我要詢問清楚,方便自己的調查。
所以現在他可以問,且問的都是非常有必要的,就算是他不問,望月稚子也會詢問。
“去年的年底左右吧。”
“沒有準確的時間嗎?”
“有些記得不太清了。”
“麻煩你再好好回憶回憶。”望月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