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的期限,還真是麻煩,看來休息這兩日,需要和組織商議一個對策。
魏定波打算起身回家,畢竟該彙報的問題已經彙報完了,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魏定波突然腦海裡面閃過一絲警覺。
今天的彙報為什麼如此簡單?
魏定波是故意的,因為他不想彙報於師孔的問題。
所以他的彙報很簡單。
但是姚筠伯為什麼不問呢?
姚筠伯只是很不滿,然後要求他調查出來線索,但是並沒有詢問很多東西。
姚筠伯不關心學校的情況?
他明明是關心的,不然第一次也不會詢問,更不會動用上面的能力,多方協調才將魏定波送進學校之中。
魏定波他是故意隱瞞,但是他也想了不少藉口,就是應付姚筠伯的詢問。
但是這些藉口沒用到啊。
之前魏定波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七天之約有些麻煩,但是現在他意識到不對勁。
今天的彙報,就這麼完了嗎?
自己準備的那些說辭,可都還沒有用到呢?
一時間魏定波心中警覺,他立馬將辦公室的門關起來,然後在房間內開始思考。
姚筠伯!
彭文丙!
花玲!
每個人都從魏定波的腦海之中閃過。
所有細節一一閃現。
畫面都清晰無比,魏定波手心隱隱藏有汗漬。
背後的冷汗也在不知情間,悄悄浮現。
魏定波的眼神之中,透漏出一股不可思議。
因為魏定波現在突然有了一個猜想,花玲究竟是誰的人?
江豐順?
不錯,魏定波在學校裡面,調查的時候也打聽過,花玲確實是江豐順的人。
但一定是嗎?
為什麼彭文丙第一次要讓魏定波去檔案室,檢視檔案,而不是將檔案拿過來,交給魏定波檢視呢?
畢竟那麼多檔案,彭文丙怎麼知道,魏定波就能記住呢?
彭文丙對魏定波足夠了解嗎?
他對魏定波是不瞭解的,可為什麼要如此安排,只是讓看檔案,而不是讓將檔案拿走。
明明彭文丙是最想要魏定波調查出來,學校內是有抗日分子的,他怎麼可能不幫助魏定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