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言之有理,可是如果洩露的話,我擔心任務失敗。”魏定波說道。
“這些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執行任務,同時暗中調查就行。”
“是。”
是枝弘樹沒有將任務說出來,但是表示可以利用這一次的任務,試探望月稚子是否有嫌疑。
好像任務失敗也可以接受!
那麼這一次的任務,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呢?
如果不重要,怎麼可能牽扯到憲兵隊,如果不重要,望月稚子為什麼心事重重?
這好像有些矛盾,不過是枝弘樹不願多說,魏定波則是沒有再問。
他已經從是枝弘樹辦公室離開,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要買些吃的,去醫院找望月稚子。
從武漢區早出來這一會,就是為了來見是枝弘樹,只是目的達到之後,還得知去上海的任務,憲兵隊也知道。
現在這任務弄的魏定波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好像重要!
又好像不重要!
心裡帶著這樣的疑惑,魏定波已經來到醫院之內,進入病房之中,將飯菜放下。
望月稚子看到他過來,第一句話便問道:“吃過飯之後,我是不是就能出院了?”
“著什麼急?”
“我在這裡我當然著急了。”
“那不知道我受傷的時候,是誰讓我一直住院。”
“你的傷和我的傷能一樣嗎?”
“先吃飯。”魏定波將飯菜拿出來說道。
魏定波也沒有吃飯,就在病房裡面和望月稚子一同吃飯,不過吃飯的過程中他說道:“醫生今天怎麼說?”
“說已經沒有大礙,按時換藥不要碰水,不要用力,過幾天來拆線就行了。”
“那你晚上就在醫院休息,明天再出院,反正在什麼地方睡覺都是睡。”
望月稚子很想說不一樣,但是想到明天能出院,也就沒有多嘴再說一句話,生怕魏定波明天也不同意。
其實她應該不會在乎魏定波的看法,更加不應該聽魏定波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她願意被關心。
因為這種感覺,已經多年沒有出現了。
少小離家,和望月宗介雖說是義父義女的關係,可是望月宗介工作繁忙也是見少離多,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生活。
所以造就瞭望月稚子這樣的性格,此時被魏定波關心,讓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那你今天晚上就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沒事。”望月稚子說道。
“我還是留下來吧,兇手沒抓到,讓人給跑了,我擔心他們知道你住院,還會捲土重來。”
“他們應該不敢吧。”
“我擔心的就是他們猜我們認為他們不敢,然後他們反其道而行,偏偏就來了,所以還是小心些吧。”魏定波一臉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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