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繼續被審訊?”望月稚子反問。
“審訊怕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還怕審訊嗎?”
“大家都沒有做過,去審訊室用刑。”
“別框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用刑。”
“總會到這一步的。”
“抓到洩密的人,不就行了。”
“並不好找。”
“李謙這一次行為如此怪異,還不好找?”
“他帶著我去了他存放家當的地方,目前看起來沒有問題。”
“查房子,是他的還是房東的,是房東的就看他是什麼時候租的。”魏定波的問題和姚筠伯說的一樣,望月稚子不得不說,能力還是不錯的。
“這些你不必擔心,好好在區裡拖地,明天我會去查。”
“三天,整整三天。”
“我看你不是挺合適的,剛才進區長辦公室,我都沒好意思走。”
“這是誇我,還是笑話我。”
“首先你應該感謝我。”望月稚子說道。
“感謝你什麼?”
“我主動提及此事,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幫你脫困難道不應該感謝我。”
“我都已經選擇隱瞞,你還不接受我的暗示,主動將事情挑明,算是將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我還感謝你?”
“但是結果是好的,起碼你現在可以不被看押。”
“你擔心我?”魏定波突然問道。
“什麼?”
“你若不是擔心我,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暗示,還冒著自己被影響的風險。”魏定波一邊拖地一邊去看望月稚子,臉上的笑容有些欠打。
望月稚子臉色立馬變得清冷,但是如今的清冷怎麼看都好像是被人揭穿之後的強裝鎮定,魏定波根本就不理會。
繼續笑著問道:“怕我被審訊,怕我被用刑,還說不是關心我。”
“我只是不想平白無故受你恩惠,然後看著你因為幫我被審訊,我僅僅只是心裡過意不去。”
“心裡過意不去,你什麼時候變得善男信女起來。”
“魏定波,你什麼意思,說我蛇蠍心腸?”
“惱羞成怒?借題發揮?轉移話題?”魏定波可不怕望月稚子如今質問。
從凳子上站起來,望月稚子將杯中剩下的一口水倒在地上說道:“好好拖地。”
拿著杯子望月稚子就出門,好像是去打水,可是魏定波卻一臉笑意,這明顯是說不過自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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