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確是挺疼的,不過秦白衣臉上卻帶著笑意,
“怎麼就這麼喜歡什麼仙女裙?仙女裙哪有哥斯拉的皮裙耐磨?”
就這樣,蕪壽美美的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的豚尾上,被套上了一個緊繃繃的小裙子。
與以前的寬大飄逸的仙女裙不一樣,這個鱗甲一樣的小裙子幾年裹著她肉彈一樣的豚身子,流線型的曲線一覽無餘。
松淵以前只給霧白色的煙霞裙,蕪壽求了好久,終於有了櫻粉色和奶藍色,世間竟然還有這等土了吧唧的灰白色皮裙?
蕪壽從未穿過這種衣服!
她從秦白衣的嘴裡躍了出來,在冰面上左扭扭,右扭扭。
雖然顏色不好看,形狀不完美,針腳不細緻,但是——
怎麼辦?
居然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喜歡。
秦白衣躲在她身後,偷笑著看著她,他也覺得好看極了,而且關鍵是,自己這層皮一定耐磨耐燥,蕪壽這輩子怕是都穿不壞。
蕪壽嘆了口氣,大約是不得志的松淵連煙霞裙的布料都找不到了吧,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偷的這種皮料。
看起來還挺奢侈!
蕪壽扭著豚身子,心裡其實美滋滋的,不過她多少也有了些人情世故和城府之心,知道秦白衣受傷了,青雲山其他的人砍了自己的腿,空氣中瀰漫著悲傷。
自己得了新款仙女裙,不好表現地得過於得意,便將嘴角的笑意壓了壓,前去關心了一翻青雲山的前輩們。
秦白衣見蕪壽扭著小屁股,只顧著吐奶泡泡逗大家開心,竟好似對身上的皮裙沒有任何特殊的感情。
小沒良心的!
哥斯拉腹部的皮最是柔軟堅韌,秦白衣這種生物向來極少受傷,腹部的皮肉生生撕扯下來,他都要痛死了。
蕪壽溜達了一圈,大家一路狂奔,都十分頹敗飢餓,蕪壽翹著小屁股,看著秦白衣,
“得弄點吃的給大家補充一點能量。”
哥斯拉家哪還有什麼餘糧?
“你藏著的那些肉乾呢?”
秦白衣搖了搖頭。
蕪壽就不信,那麼多肉乾魚乾,蕪壽一輩子都吃不完,秦白衣敢說吃完了?
蕪壽一個飛躍便鑽進了秦白衣的嘴巴里,尾鰭像是鋼刀一樣支稜著,懸在他的小舌之上,
“你別想騙我,我天上地下唯一的小奶豚,才不會被你哄騙,把魚乾交出來!”
秦白衣無奈也無語,生怕一說話,嗓子的肌肉收縮,再把嬌嫩的她給碎屍萬段了。
蕪壽卻還每晚沒了地逼問,秦白衣只能搖了搖頭。
天旋地轉,蕪壽像是大鼓裡面小跳蚤,被他搖晃地東倒西歪,摔倒在他的舌根子上。
蕪壽柔嫩的豚唇蹭著他的整個舌後,那一點點滲進心底的鮮美誘人,讓他不由的唾液不停的分泌。
蕪壽“刺溜”一聲,就滑倒了,豚尾上的小皮裙沒有給安裝鬆緊帶,伴隨著蕪壽的滑倒,小皮裙被褪到了臀部以下。